“此話當真?”
周洪肯定著說道:“當今天下,會飛英折花手的不過兩人,一個便是我們的蓋幫主,另一個也只能是凌赤兄弟了。我自幼跟隨幫主上山下海,這拳法的招式,我決計忘不了!”
宋英聽了這話,也只是咂舌:“就不知道凌赤兄弟這么做,又是出于什么原因?”
周洪笑了笑:“老宋啊,你這都看不出來?”
宋英還沒答話,周洪便繼續說道:“凌赤兄弟這一手棋下得可是真好啊!你想想看,他出手既幫咱們解了危機,又給沙海幫制造了麻煩,這是第一步。第二步自己出手解決了沙海幫的麻煩,這不有助于他打入沙海幫內部嗎?真是一舉兩得!”
宋英點了點頭表示贊同。可周洪卻又把眉頭給皺了起來:“如今就是不曉得該要如何幫凌赤兄弟了。這折花拳倘若被人認出來了,凌赤兄弟的安危,可就不保了啊。”
商量著對策,周洪跟宋英輪流扛著陶山迅速下山。
而他們話題始終圍繞的凌赤本人,此時早已回到了自己的暫居之所。這里甚是簡陋,但凌赤躺在硬邦邦的床上也絲毫不覺得不舒服,他早已習慣了這種生活。腦海中盤算著該要如何逐個擊破六順同盟,想著想著,也便進入了夢鄉。
許是最近奔波太過勞累,凌赤竟然一覺睡到了正午,直到這時才有個沙海幫的嘍啰給他送來了午飯。凌赤三兩下刨完了飯菜,便問那個嘍羅說道:“欸,你們幫主今日可有什么動靜?”
說完這話,凌赤便覺著自己說錯了,怎么能說動靜呢?好在那個嘍羅也沒說什么,只是笑著討好般說道:“仇大俠,幫主今晚正要跟其他五派的首領商討大事,正想叫仇大俠您跟著一起過去嘞!”
凌赤正要答應,可這轉念一想,倘若被彭紹康那群人把我認出來了,該要如何是好?于是便說道:“今晚我便不去了,你們回來通報我一生便好。”
這話剛剛說完,只聽門外好大一聲朗笑:“哈哈哈,仇少俠真是好大的面子,還想叫我們幫主通報你一聲!”
走進門來一個大漢,披著虎皮,背后兩個嘍羅替他扛著狼牙棒。正是沙海幫的二當家,熊猛生。
熊猛生走了進來,也不客氣,一屁股坐在凌赤的床上,便雙手拍了拍大腿,說道:“仇少俠,今晚正叫你看看你往后日子里面要對付的人呢,怎么能不去呢?”
凌赤把筷子很不客氣地朝桌子上面一甩:“看來二當家的,是非要我仇一刀赴會不可了?”
熊猛生也絲毫沒有了昨天以禮待客的和氣面孔,只大大咧咧地說道:“我熊猛生就不是不明白了,昨天晚上仇少俠這不說得好好的嗎?什么盡全力幫咱們沙海幫,怎么今天請仇少俠去赴個會,又有何不可了?”
凌赤心中比之著急,更多的卻是生氣。凌赤一腳踩在凳子上,罵道:“二當家的,我仇一刀今天就不去了,你自己看怎么著吧!”
此話一講,又有一陣朗笑自凌赤身后傳來:“仇兄弟切莫著急,我們也不過是想叫你看看,你今后要面對的又是些什么人物罷了。”
沙通天大步走進門來,拍了拍凌赤的肩膀:“仇兄弟,你可以不去赴會,不過總得留點招子吧?雖說你昨日救了我沙海幫一手,不過啊,我沙通天可不想就因為這個人情,給別人做牛做馬。”
凌赤哼了一聲:“做牛做馬?沙幫主,如今在山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