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震風只是冷笑,手中彎刀卻并未停手。只見得一記“風號雨泣”更是直接將散發出來的各處刀風全都聚集在了一起,來回相撞,而凌赤身處刀風陣的最中心,四處盡是凜冽刀風,衣衫各處已然劃破,露出道道血紅的疤痕。
劉震風見到凌赤這些淌血的疤痕,也是不由得心中冷笑:“這大漠彎刀果然趁手,可惜不及樸刀的勢力威猛,否則這些刀疤只怕還要更加深上幾分。”
簡叮嚀越看越是著急,終于忍不住跳上前去,手中長鞭一震。還不等到周雨亭有所阻撓,卻見得簡叮嚀手中長鞭已然朝著劉震風拍了過去。
突然,長鞭層層卷到了一把刀的刀身之上,然而劉震風的一招一式卻依舊沒有受到絲毫的阻礙。簡叮嚀再一看,只見得被長鞭卷住的刀竟然握在彭少康的手上。
彭少康獰聲笑道:“簡姑娘,我家鏢頭最不喜歡跟別人比武的時候有人打擾了。”
簡叮嚀大怒,手臂一甩,長鞭又嚯的一拍,鞭頭直指向彭少康的胸膛。彭少康刀身一擋,隨之一揮刀,朝著簡叮嚀沖了過來。
簡叮嚀憑借著手中長鞭的距離優勢,邊退邊打,讓彭少康一時根本難以近身。然而彭少康突然一聲喝喊:“原來柳州簡家都只是只會亂跑的廢物!”
這話瞬間燃起了簡叮嚀心頭怒火,嗔問道:“你說什么?”
彭少康見得簡叮嚀已然被自己挑起了怒火,當然不會就這么放掉這個機會,繼續嘲笑著說道:“柳州簡家不僅愚蠢至極,你那自以為厲害的哥哥被我們耍的團團轉。這倒也罷了,我還以為柳州簡家會有多么厲害的功夫,你那個哥哥還不是跑到青城派去學劍,歸來照樣被凌赤這個小子打得屁滾尿流,最后還不是落荒而逃了?”
簡叮嚀已經是盛怒至極,氣得都已經結巴道:“你......你......你膽敢再說一遍!”
彭少康果然厚著臉皮,作了一副鬼樣子,嘲笑著道:“當初在南海四方茶館,你的哥哥若不是因為怕了凌赤,那又為什么帶著你們柳州簡家的人倉皇而逃?事實在此,簡姑娘也就不必多話了!”
簡叮嚀氣得直跺腳,一心只想要快點將這個亂嚼舌根的彭少康給殺掉。只見她不再邊退邊打,而是闊步向前,手中長鞭不斷揮舞,都是家傳黑龍鞭法之中的殺招。
雖是氣勢洶洶,然而這卻正中了彭少康的下懷。當簡叮嚀將所有招式轉變成為殺招之時,防守之上已然形成了弱勢,而長鞭的殺招主要便以鞭頭為主,簡叮嚀急于將彭少康擊敗而闊步向前,彭少康已是揮刀擋住各處鞭頭,兩人之間距離越來越近。
突然只見彭少康獰笑一聲:“嘿,姑娘,何必要靠我這么近!”
此時彭少康與簡叮嚀之間的距離太近,簡叮嚀手中長鞭已然失去了大多攻擊力,而簡叮嚀早已破防,如今更是毫無防備。
只見得彭少康突然一伸手抓住了鞭身,用力一扯,簡叮嚀被彭少康這么一拽往前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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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去。彭少康敞開胸懷,簡叮嚀就如此撞入了彭少康的懷中。
彭少康哈哈大笑道:“簡姑娘,這男女有別,你這也未免太過主動了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