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國高手已然被這老者的氣勢給壓住,萬萬沒有想到這個身受重傷的年輕人竟然敢突然上來挑戰老者。他們的心中都是一驚,然而更多的卻是看戲的心態。
凌赤大步走到了老者的面前,正要伸手取燒刀子,可卻見得那老者快如閃電的一掌拍到燒刀子酒壇之上,酒壇隨之一動,滑向了桌子另一側。
待得酒壇停下,正是不偏不倚剛剛分過桌沿一半。諸國高手見了都是微微心驚,掌力超群的功夫他們早已見得多了,然而這老者一出手,便可見對于掌力的控制有多好。若是掌力稍弱,那酒壇勢必會碰到其他酒菜;然而掌力若是過重,酒壇要么被炸開,要么便是飛出桌子。
這般對掌力的操控,倒叫眾人心中對這老者的來歷越來越膽寒。然而凌赤總歸如今也是天下第一大幫丐幫幫主蓋龍的親傳弟子,要論武功,自然也是年輕一代的佼佼者。更加之后后來“寒雨醫圣”雨瀟寒的五禽宴等一系列照顧,內功更是超出尋常武林人士好高一截。
只見得凌赤談笑之間,已然將另一壇燒刀子輕輕一碰,酒壇隨之撞出。那原本已經半邊露出桌沿的酒壇順勢落下。
正是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凌赤霍然出手,手中不知何時已然出現一個酒碗在桌下將流溢出來的酒水給接住。待得燒刀子將要接滿酒壇之時,凌赤這才出手將酒壇扶正,順手拿起酒碗,笑道:“這燒刀子可是好酒,千萬別可惜了去。”
那老者眼神微瞇,自然知道凌赤的武功算不得是庸手,便打算揚言刺激道:“雖然小兄弟你口口聲聲言說自己酒量甚好,但是還不過僅僅只喝了一碗燒刀子。若是小兄弟你實在喝不下,那也無妨,畢竟酒這玩意兒,喝得高興就差不多了,也沒必要拼個你死我活的。”
這名老者將“口口聲聲”和“僅僅”兩個詞語說得極重,心中揣的就是激將法。而凌赤本就少年人心性,自己又是魯莽非常,見這老者言語神色之中盡是看不上自己的意思,心中也是傲氣橫生,撇了撇嘴巴:“哼,你這老頭子還是歇著吧,小心喝點酒連骨頭都散架了!”
凌赤又豈是光說不做事之徒?這話一出來,立刻手指一勾,將酒壇子給勾了起來。隨之便見得凌赤一仰頭,燒刀子一灌,喉間便是灼辣,酒壇剛過,凌赤的臉上已然泛起了好一層紅暈。
要知道這燒刀子可是至烈的酒,任是酒量多好的人喝了一碗都是醉不堪回首。然而凌赤雖然喝過了一壇,然而舉止卻極為正常。盡管臉上紅暈紛飛,可凌赤只將酒壇往地上一摔,酒壇登時炸開四裂,諸國高手全都大驚失色。
月輪族長一向以禮待人,唯恐場面大亂,見到凌赤喝過酒后竟然摔碎酒壇,整張臉都皺到了一塊兒,剛要開口說些什么。可突然只見得“鬼手棋圣”周莫測已然斟滿了一杯酒,送到了月輪族長的面前,周莫測笑著說道:“今日可有一場好戲,老夫先敬族長一杯,咱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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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看戲便好。”
“鬼手棋圣”周莫測作為中原武林之中云深書院的高手,他的話自然對于月輪族長而言是難以違抗的。月輪族長只好硬著頭皮接過了周莫測手中的酒杯,一飲而盡,將掛到喉嚨里的話語又吞了下去。
凌赤微瞇著眼睛,笑著打量了周遭一番。諸國高手都是面色微變,唯恐這么一場宴會又會像先前一般轉變成一場打斗。凌赤心中冷笑:“這群人都是些什么高手?現如今高手都已被壓迫得四散,這些人無非只是些紙上談兵的家伙罷了。一個個怕打架怕成了這個樣子,還要代表什么國家?真是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