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凌赤卻并未將自己心中的話語給說出來,而是轉向了面前僵硬微笑著的老者,一副輕佻的神情掛在了臉上。老者被凌赤盯得渾身不舒服,然而凌赤卻又只喝酒、不說話,他只好先行說道:“小兄弟這酒量甚好,不過既然已然泛起紅暈,還是不要再喝了的好。”
凌赤冷笑一聲,又是雙指一勾,將剩下的一個酒壇子也勾了起來。老者臉色微微一變,忖道:“莫非這小子還要硬讓我喝一壇?”
凌赤拱手將壇子送到了這名老者的面前去,冷笑道:“我一介年輕小子,都能夠喝這么一壇。你說得這么厲害,來,喝著試試看!”
老者面上微微猶豫,他方才只不過是以酒來壓住諸國高手的氣勢,如今卻不曾想叫這突然躥出來的小子給攪亂了局勢。老者正猶豫之勢,誰知凌赤已然埋怨道:“哼,光說不做的老流氓!哈哈哈哈,你喝不下,這酒我也自然不能浪費了!”
誰知凌赤竟然又抬起手臂將這一壇燒刀子給喝了一個精光,在場諸人都是看得目瞪口呆。凌赤一連喝了兩壇燒刀子,神情也是不由得醉意飄然,連步子都是輕飄飄了起來。
老者見到這個樣子,還沒說話,然而凌赤已然坐倒在了他的桌子之旁,冷笑道:“老流氓啊老流氓,只會欺軟怕硬么?說罷,你又是給哪個國家來丟臉的?”
那老者氣得鼻青臉腫,他身份尊崇、萬人敬仰,而如今卻被凌赤左一個“老流氓”、右一個“老流氓”叫著,簡直是生平從未有過的恥辱。
凌赤已然大醉,微瞇著眼,瞥了瞥老者,嘴中還在繼續輕蔑講道:“怎么?說你幾句還不行了?不是說人越活越老也就越心靜么?還來代表什么國家,我看你啊,去賭館里面賭幾把,準你活不過六十歲!”
老者身旁的一個侍從終于是忍不住了,對準凌赤大吼道:“你這無禮的中原人,先前敢對三皇子殿下無禮,而如今竟然還敢......”
那侍從還沒有說完,老者便抬手示意侍從住嘴。凌赤卻是冷笑了起來:“三皇子殿下?你叫得還真夠親熱的,我說是誰呢,原來也是那牧仁三黃狗的狗腿子呀!”
“牧仁三黃狗”這么一個稱呼一出來,所有人又是一驚,又是忍不住暗暗發笑。然而凌赤還在繼續輕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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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說道:“說罷,你又是那個牧仁三黃狗的前腿子,還是后腿子呀?”
侍從的臉已經是氣得發紫,然而姜終究還是老的辣。這名老者很快便調整好了儀容,咬了咬牙,故作鎮靜問道:“那敢問小兄弟你,怎樣才算是前腿子,怎樣又算是后腿子呢?”
凌赤一臉嫌棄,擺了擺手:“這都還要問?在牧仁三黃狗前面的就是前腿子,跑在后面的自然就是后腿子了唄!就你們這腦袋瓜子,也不知道蒙古大汗是怎么養你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