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凌赤這兩個賭局都是大獲全勝,回到營帳之后,也終于是累癱得倒在了床上,一覺不醒。
對于凌赤而言,這是一場大獲全勝。然而對于海德國師與哈丹巴特爾兩人而言,這卻是一場徹徹底底的失敗。是以,海德國師與哈丹巴特爾哪里會有心思向凌赤那般倒頭便睡?
哈丹巴特爾低首沉思良久,道:“為今之計,不知國師大人如何看待?”
海德國師眼神凌厲,望著外面淅淅瀝瀝的雨點,冷冷道:“凌赤的籌碼實在是有些厲害,咱們只能夠逐一擊破,可千萬不能夠讓今夜所有的努力全都白費了。”
哈丹巴特爾眼神一瞪:“國師的意思是?”
“十三暗流。”
海德國師說罷,只身走出了營帳之外,剛剛換上的一身干爽衣服不一會兒便被雨點打濕殆盡。不知轉過了多少個彎彎,海德國師終于走到了好一個營帳旁邊,周圍的兵士見了,剛要做聲致敬,海德國師立馬狠狠一瞪,所有的兵士只好住嘴,繼續站崗。
夜已經沉了許久,“萬里浪”許浪登也是睡得正香。可這突然席卷而來的暴雨滴滴答答地敲打在營帳上方,攪得人根本不得安寧。“萬里浪”許浪登被這雨點之聲吵醒,正是心性煩躁,坐起了身來,長舒一口氣,輕輕翻身下了床。
這不愧是傳承了風云門絕妙輕功的弟子,盡管是沒有有意施展輕功,然而“萬里浪”許浪登卻依舊是如風縷過,走起路來沒有絲毫的聲響。
“萬里浪”許浪登正蹲坐在桌旁,心思揣摩著:“白日里,給那個蒙古大汗倒是一個好看。只不過接下來,這和談的氣氛恐怕就得要劍拔弩張了起來。劉善水那個家伙不過只是一個諂媚之徒,到時候和談起來......”
突然,只見得營帳的簾子突然掀開了一線。
“萬里浪”許浪登反應何等迅捷?一見有光照進,立刻矮身鉆入了桌下。
只見得一道身影很快沖了進來,輕功也是極高的,竟然沒有絲毫的聲響。“萬里浪”許浪登在桌子之下瞪大了雙眼,只見得這人已被雨水浸濕的雙腳在地上留下點點足跡,卻沒有絲毫的聲響,心中也是困惑:“這人雖然沾了雨水,可竟然依舊沒有一點聲響,輕功之高,看來我也不能夠輕視了。”
那人緩緩而去,走到了許浪登的床旁,突然出手如電,狠狠朝著棉被抓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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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那人不由得為之驚呼一聲:“人呢?”
原來那人正是匆匆趕過來的海德國師,刺殺凌赤沒有成功,他便一心想要削弱凌赤的實力。是以,今日在宴會當中頂撞蒙古大汗的“萬里浪”許浪登也便成為了他的首要目標。
而今,海德國師十成的內力施展出來的一掌卻打了一個空,“萬里浪”許浪登根本就不在這棉被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