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嫁?”
衛小白沒回過神來,這陪嫁有什么麻煩。
薛七臉都紅了,低聲說道:“這聽說,他們要走咱們的古禮,說是公主出嫁怎么也要陪幾個過來,駙馬爺,你說我老七這腰板不知道能不能撐得住。”
哈,哈哈哈!
衛小白大聲的笑著。
笑聲之中衛小白也明白,肯定是占婆的貴族借機把家里的女兒塞進來幾個,為將來爭好處打下基礎。
薛七雖然軍職不高,可以公主府地位卻不低。
這樣忠心的老軍,而且又上女帝作公主的時候府中的人,這種身份相當于公主的家人。
事實上,在大唐,對于這樣的長期追隨的,都是以家人對待的。
衛小白回到營區,李昭寧立即把衛小白叫到營帳內。
李昭寧開門見山,直接問道:“你和薛七單獨出營,說什么去了?”
“我怕老七心里會委屈,所以想去勸慰幾句,結果老七卻在那里偷著樂。”
李昭寧笑了:“你以為,薛七身為我公主府親將,娶一個小邦公主還是件悲慘之事。”
衛小白翻了一個白眼不語。
李昭寧繼續說道:“昨夜你說,論駙馬的一百種死法,讓我倒想起了一人。”
“誰?”
“裴!”李昭寧只說了一個字,她相信衛小白肯定知道。
衛小白確實知道,裴巽。
這位唐朝的駙馬娶了兩位公主,結果是郁郁而終,悲慘的估計每天都想死,過的也是生不如死的日子。
衛小白也跟著笑了:“話說,魚哭了、水知道,裴巽哭了,誰知道?”
李昭寧掩面笑的幾乎差點發出聲音來。
很快,李昭寧說道:“西唐總共有封號的公主二百多位,出嫁的連同和親的算在內,一共有一百三十一人,成為駙馬之后有作為的,僅兩人。”
李昭寧竟然知道這個,倒讓衛小白很意外。
李昭寧繼續說道:“到了咱們大唐,現在有過封號的公主也有二百多人,一共有三百九十七名在冊駙馬,活到壽終正寢的,一共有二十二人。”
“臥槽!”衛小白心說,這東唐也挺可怕。
這還不算完,李昭寧又補充了一句:“真正嫁人的公主,僅有七十一人。除去那些沒成年就病死的,嫁人的也沒超過一半。”
不用問為什么,沒人敢娶。
“若不是衛廣懦弱無能,廢物一個。怕是我也難嫁,聽到我臨江公主之名,勛貴之家故意騎馬把腿摔斷的有,十四歲就娶妻的也有。我母皇登基的前一天,那年我十歲,我就用弩射殺了皇姑的駙馬。”
衛小白心說:狠人,這么狠的女人,能嫁出去老天都瞎眼了。
更狠的猛料再次出現,李昭寧繼續說道:“有駙馬冊封死在我手上的,直接死的六個人。不是我直接殺,卻與我有關的……”李昭寧抬起手看了看十根手指,搖了搖頭:“反正超過十人了。”
衛小白說道:“與我有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