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想不到這肚子里還有點墨水兒啊...”
反倒是當這名軍爺是聽到了蓉月的回答后,倒顯得有些來了勁兒了。
“哼!”
白了軍爺一眼,蓉月其表情上的不爽,更是直接了。
“呵...這么看,小妮子的脾氣到還不小啊,怎么的,我說你是細作,你還不服氣啊...”
細瞇著雙眼,軍爺的眼底倒還真有那么一道光顯現,也不知此時的他心底在為之計劃著什么。
“......”
這一次,蓉月已不想再回答任何的廢話了。
“還不說話了,厲害啊,可是我告訴你,這里是軍營,在這里我說了算,所以你最好識相點兒,爺問你什么,你就回答什么,爺不問你的,你也不要給爺廢話,你若是回答到爺的心上,說不準爺還能開開恩將你給放了,可如若你再不識趣,再要想著與爺做起斡旋,那么你就不要怪爺給你上刑了啊...”
一邊說著,便看到這位軍爺,是給那名肌肉男子遞了一個顏色,而那名肌肉男子則在他的注視下,是快步地離去了。
或許是因為下面的對話,這名肌肉男子已不方便聽,亦或者是因為他正在按照自己長官所說起的事情,而操辦去了。
對此誰都不清楚,而唯一清楚的事,便是此時在這塊兒大石頭下,就只剩下蓉月和這位審訊她的軍爺了。
“我行得正,坐得端,從未做過違法亂紀的事兒,我就是一個農家女而已,壓根兒就不是你們所說的細作...”
抬起頭來,瞪著對方,蓉月的眼里,正在逐漸地醞釀爆發的火焰。
“你是不是細作,其實我根本就不關心,我唯一所關心的事,就是稍后你能不能夠將我給伺候好了,我若舒服了,大可放你離去,可如若你讓我不舒服了,嘿嘿嘿,小娘子,那你可別怪我辣手摧花了啊...”
原來,一切都只是這個人的獸欲罷了,什么細作不細作的,放到現在看來,怕都是假的,都是蓉月眼前的這個男人所采用的套路罷了,只是不知道,在她之前的時間里,已經有多少良家女子是遭了這個禽獸的毒手了。
想不到,在這龍寰的體系下,竟還會發生如此令人作嘔的事,好在今天是蓉月給撞到了槍口上,如若今天被這幫軍爺給抓回軍營的人只是一個最為普通的農家女,那么這下場與結果,就當真令人感到后脊發涼啊。
對此蓉月壓根兒就不敢去深想,只因她害怕自己會承受不住內心的恨意,而失手殺了眼前的這個禽獸。
然而,她不想出手,命運便會逼著她出手。
當她的外衣被這個禽獸給猛地撕碎之后,蓉月便明白,方才她心底最后的那份善良,也因為此時的變化而蕩然無存了。
“你知道死這個字,要怎么寫嗎?”
言語之中,不再附有溫度,眼神之內,只會殘留懲罰!
“什么...”
蓉月的話,相信這個禽獸壓根兒就沒聽進心里去,不過這不要緊,因為在下一秒,那柄小小的匕首,便已經從他的下顎處給貫穿其上了,當冰冷的匕首刺穿了顱骨,讓那些紅的黃的白的液體開始緩緩溢出,他這才明白,自己究竟招惹了一個什么樣的女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