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
福伯他...
其實對于眼前的這一幕,劉熠早就在心里是有了預感,曾經的他是幻想過無數次的
(本章未完,請翻頁)
可能,是幻想過無數個場景,關于這個場景里所存在的人,所談論的話,可是話題的最后,都會落在福伯的身上,只因他很清楚,福伯的事,是他這一輩子都不可能跨過去的坎兒,對此他必須要給地炎宗一個很合理的解釋才行。
可是對于嶺川城所發生的那一系列的事,就僅憑他一個劉熠,又怎么可能去說得清楚呢?
畢竟當汲靈珠一事是徹底隨之爆發之后,那會兒的他早就因自身的原因是陷入了昏迷的狀態,所以對于之后所爆發的全程血祭,以及之后永夜林與白先生之間的戰斗,劉熠也是不清楚的。
他唯一知道的事,便是自己醒來之后的那些故事了。
有關于秦煜的...
有關于王虎的...
還有...
關于自己的!
只不過在之后的故事里,卻沒有了福伯的影子。
是啊,這一眨眼的時間,節氣都從初春到了夏末了,不曾想自己都快將福伯給忘記了!
“福伯他...”
說著...
說著...
劉熠便再也說不下去了,因為他的眼底開始泛起漣漪,他的嗓音開始出現哽咽。
于下一秒后,一滴晶瑩剔透的淚珠,就沖破了枷鎖,是順著劉熠的腮幫子位置給滑落了。
看著已然開始不斷抽泣的劉熠,劉天清也不知該說什么好了,劉福是他的下屬,但更是他的長輩,畢竟在他的認知里,劉福這個人可是親手將他從一個襁褓嬰孩是一把(SHI)一把(NIAO)的給拉扯大的,而后待他坐上了家主之位后,劉福又將同樣的事是付諸于劉熠的身上了。
而如今,就因為劉熠的任性,導致了劉福是慘死于嶺川城下,可以說當劉天清是第一時間得知了劉福身死的消息后,他當場就被氣得昏了過去,若不是蘭汐急忙掐著他的人中穴,是將他給喚醒了,指不定這一通的暈厥,會讓他睡多久時間。
現在,當劉天清是獲悉到劉熠的行蹤之后,他這才臨時決定,是帶著蘭汐先來一趟尤東,再一個人前往玉林山脈。
至于蘭汐這個優秀的孩子,則被他給賦予了一項更為重要的任務,那便是無論如何,蘭汐都得帶著劉熠回到青州去。
劉天清也不是什么阿貓阿狗,畢竟能坐穩一家之主的位置,他還是有一定的智慧和魄力的,所以對于當下風起云涌的永春城來講,對于隨時都有可能爆發更大規模沖突的一劍堂來講,在他看來,眼下的這個地方,當真算不上一個安穩之地的。
劉熠畢竟是他的獨子,更是被他給予了厚望的未來和希望,所以他必須要確保劉熠的安全才行,而眼下對于他來講,所能想到的諸多方案里,最為穩妥,也最為便捷的,便是讓蘭汐帶著劉熠離開永春這座是非之地。
因為只有人離開了這是非的地方,那么那些是非之事,也就不會再拽著自家的孩子了。
只不過劉天清并不清楚,秦煜這個變數!
而話又說回來了,當場劉天清從地炎宗離去的時候,不是讓蘭汐老老實實的待在家里勤學苦練嗎?
怎得這會兒,這丫頭竟會相伴于劉天清的身旁?
其實,就在劉天清前腳剛一離去,蘭汐這個丫頭,就隨之一同離開了地炎宗,等到劉天清發現了身后一路跟著的這個小跟屁蟲的時候,那時倆人的位置,已然是很靠近秦州與青州的交界之地域了。
所以現在看來,在某些方面,劉熠和蘭汐,還當真很像呢!
“師父,算了...”
冷眼望著還在不斷抽泣的劉熠,蘭汐的話里,當真是讓其感受不到絲毫的溫度,就好似一臺沒有情感的機器一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