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對于我來講...
幻境...
才是最好的選擇吧...
......
恐怕卯月一花自己也都不清楚,在卑彌呼的作用下,蕭鴻所看到的她,竟是一副那般的模樣,不同于現實里的自己,位于幻境世界的她,或許看上去更像個女人。
是啊,對于蕭鴻來講,于幻境之中所看見的那個她,無疑是更為真實的。
當幻境里的他就這樣大搖大擺的頂著個光腚,在不大的池子里游來游去的時候,那會兒的他壓根兒就不清楚卯月一花接下來的行為是有多么的大膽,最少對于他這么個年少輕狂的古董少年來講,少不更事的他當真是沒見過那般的陣仗。
絲毫不去避諱什么,絲毫不去在意什么,絲毫不去掩蓋什么,就這般簡單直接地褪去身上的裹巾,然后讓自己就這般地與他赤坦相見。
都說過,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層紗,而位于幻境里的蕭鴻,又怎么可能經受得住卯月一花這般兇猛的攻勢呢?
要知道,當那方裹巾順著卯月一花的大腿快速滑落,那阻隔在二者之間的唯一屏障,也都沒了,唯一能夠余下的,便只剩下彼此滾燙的肌膚,以及倆人眼底所爆發出來的那股欲望。
緩緩地...
慢慢地...
卯月一花是一步步地讓自己踏進了蕭鴻此刻所泡著的水池里,直至最后只將自己的腦袋瓜兒給露在了水面之上,至于余下的部分,則全部都被脖頸下的水所淹沒了。
不過對于蕭鴻來講,他依舊可以透過面前的水,是隱隱約約地看到水底下的那副春光,畢竟這一池子的水,可是很干凈的,除去了那些徐徐升起的熱浪與白煙外。
對于卯月一花的大膽行為,蕭鴻真的不能理解,因為這事兒若是發生在龍寰,世俗的眼光定能將彼時的人所否定個干凈,甭管那個人的身份是有多么的尊貴,也甭管那個人的本事是有多么得厲害,只要是那個人膽敢去挑釁古老的律法,只要是那個人膽敢去踐踏古老的規矩,那么那個人所要去面對的,便是從亙古便流傳至今的唾棄。
可是現在呢?
于幻境之中的卯月一花,竟敢如此出招?
就只是為了能夠拿下蕭鴻?
就只是為了能夠確保蕭鴻可以在橫江友正進攻上閣城的時候去出一份力?
蕭鴻不傻,相反的,他能夠有今天的這個社會地位,刨除他的天賦之外,更重要的是他為人的縝密與細心,所以當他看著眼前的女人是一步步地朝著自己走過來的時候,他眼底所迸發的光芒,也在隨之快速地轉變著。
從最初的震驚...
到之后的冷靜...
不過有一說一,當卯月一花的大膽行為剛為之展露的時候,還當真是嚇住了蕭鴻,畢竟他長這么大,是真的沒有見過一個女人在自己面前如此坦蕩呢,而現在,卯月一花不僅讓自己變得光溜溜的,還跟他共享了這一池子的春水,這樣膽大的行為,他真得在剛開始的時候很難去理解。
所以最初的那會兒,在這一池子的水是剛剛遮住了卯月一花的膝蓋處的時候,蕭鴻更是一個沒站穩,整個人就這樣直接一頭栽進了面前的池子里去了。
連嗆了好幾口之后,他這才撲騰著重新坐穩了身形。
漲紅個臉蛋兒,也不知該說什么好了,而對于卯月一花來講,如此短暫的瞬間,已然是足以讓她來帶蕭鴻的面前了。
“(日昭語):你流鼻血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