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便看到那個女人從自己的懷中是緩緩地掏出了一個只有小半個巴掌大小的木盒子,然后就這么將其輕放在了諸人面前的這張桌子上,食指輕輕一劃,那個小木盒子就已經穩穩地停在了蔣艮的面前。
對于女人的這番行徑,有人顯得不是那般的淡定,也有人顯得理所應當,而就指引蔣艮來到這里的段蒼生,便是那類理所應當的人。
畢竟他可是按照女人的要求,是將眼前的這個稚氣未退的青年給帶了過來。
所以就這一件事兒來講,段蒼生已然是完美地完成了上頭所交代下來的任何了。
“這是...”
這一次,蔣艮并沒有選擇接過面前的這個小木盒子,反倒是直勾勾地望著對方,眼神之中的那份詫異,暴露無遺。
其實這并不能怪蔣艮,也不能說他這個人謹慎過頭兒了,因為在此期間,眼下除了他自己,其余的所有人都是戴著一副很為詭異的白色面具,這個面具是他從未見過的款式,除了雙眼之外,整副面具就不再有任何的開口處了,也就是說,面具是沒有鼻孔,沒有嘴巴,甚至連用以在后腦勺固定用的小孔都沒有,天知道這般怪異的面具,眼前的這些人是怎么戴到臉上去的。
所以對于蔣艮來講,這一刻他就感覺自己好似那集市上即將要被主人給售賣的魚肉,而眼前的這些戴著面具的人,就像那些挑客。
這一點,讓那會兒的他很是不舒服。
正因如此,他才沒有接!
“不是什么機關,你大可放心的打開看一看。”
或許是看穿了蔣艮此時的那份謹慎,亦或者是看穿了他此刻的那份不爽,總之在他的話音剛一落地,那女人的解釋,便張口就來了。
讓一切看上去都顯得很為尋常一樣。
而對于蔣艮來講,既然對方都已經如此說了,自己若再這般的小心下去,倒顯得自己是有些掉價了,正所謂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眼下對于他來講,這橫豎也不過是一個死字罷了。
自打他的父母是因為躲避苛稅的事兒而被祁水的府尹貶至漠北修固長城后,他便再也沒有見過他的父母了,而那一年,他才六歲。
所以對于他來講,這死不死的,已然是沒有那般地令他畏懼了。
(P.s.為了確保龍寰整個北部邊境的太平,固在陸海天還在執政期間,龍寰就已經在青州、漠北與大凉三地是開始修建長城了,這長城的起點便在大凉的峴山,而這終點則是青州的伊什布,共計七八萬多里地呢。)
待想通了這一點后...
若有所思地又瞥了一眼女人后,蔣艮這才快速地將面前的小木盒子給拿在了手里,隨后微微地吸了口氣后,就當著眾人的面是將其打開了。
這盒子里的,就誠如女人方才所講的那般,并不是什么要人性命的暗器,也不是什么嚇人的物件兒,這盒子里躺著的,就不過是一枚看起來很是普通的白玉戒指而已。
只是這枚白玉戒指跟尋常的戒指還是有所不同的,因為蔣艮發現,在這戒指的頂端,竟刻著一個淺淺地字,這個字已不再是當今所用于書寫的文字了,這個字乃是屬于更為早些時候的古老文字,他看不懂。
“這枚戒指,名為般若!”
女人的話,又輕飄飄地傳進了他的耳朵。
“啊?”
而就在這時,還未等女人的話飄進蔣艮的耳朵里呢,這不一樣的聲音就立馬傳了出來。
“這不符合規矩吧!”
可還沒等這不一樣的聲響落地呢,便又聽到了女人的話。
“規矩?我想我們不必那般地遵循規矩吧,若連我們都已循規蹈矩的生活了,那對于這個悲苦的世間來講,又還能留存什么呢?”
說罷,便看到女人是用手指了指眾人面前的蔣艮。
“你說呢,南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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