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他娶了王貞儀這個怪女子后,他也成了方圓的怪人了,按說一般不會有人來拜訪才是。
“小的不認識,對方只是說,事情緊急,所以才會這時來拜訪。”門房回道。
聽到這里,那女子抬起頭來笑了笑說道:“相公,來者是客,你去見一見吧,莫要怠慢了。”
“好,夫人,我去去就來。”說完后,詹枚便匆匆離開了。
來到正堂時,門房早已帶著吳叔、鄭二虎二人等在那兒了。
詹枚有些疑惑的看了看吳叔二人,說道:“恕我眼拙,二位是?”
吳叔二人雖然穿著打扮豪氣了些,但氣質上還是不像。
吳叔拱手行了一禮道:“敢問足下可是詹枚詹先生?令正可是王貞儀王先生?”
對于讀書人,吳叔向來很客氣,從來都是先生長先生斷的掛在嘴邊。
詹枚聞言眉頭一皺,更加疑惑了,不過還是點了點頭回道:“正是。”
“可否借一步說話?”吳叔看了看門房一眼后開口問道。
詹枚雖然不喜,但還是揮了揮手讓門房下去了。
見狀,吳叔才開口說道:“奉我家大人之命,特來告知詹先生,令正可能已經病入膏肓了,我家大人欣賞王先生才學,想請二位過府一敘,并且王先生的病我家大人能治,話已帶到,二位先生可慎重考慮一番,我們明日再來,告辭!”
吳叔說完后,也沒管詹枚反沒反應過來,便帶著鄭二虎徑直離開了。
遵義發生的事雖然已經傳到了這里,但普通人很少有人會關系那些,明王的名號聽說的就更少了,所以,為了穩妥起見,吳叔并沒有報出名號。
“你家大人是誰?為何.......”吳叔兩人什么時候走的詹枚并不知道,當他聽到自己夫人已病入膏肓時,早已慌了心神,等反應過來時,眼前哪里還有人影。
不過詹枚也沒有輕易相信吳叔二人的話,為了保險起見,還是讓人去請了大夫過來。
王貞儀見到詹枚請來大夫時,心里不由得咯噔一下,強裝鎮定的說道:“相公你這是做什么?妾身自己就是大夫,何須勞煩外人?”
“沒事兒夫人,就是檢查檢查,這不是怕你累出病來嗎?”詹枚見狀笑著安慰道。
王貞儀無奈,只得讓大夫問診了起來。
大夫問診一番后,收起東西對詹枚點了點頭后便率先出去了。
“夫人快些歇息,我去送送大夫。”安撫一番后,詹枚便追了出去。
追上大夫,詹枚先給了診金后,那大夫才說道:“令夫人確實是積勞成疾,再這樣下去,藥石無醫了。”
說完后,大夫便自顧自的離開了。
聽到這里,詹枚頓時心神一慌,有些失魂落魄的嘀咕道:“果真如此!怎么會這樣?為什么會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