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那個突厥輕步兵吐出一口鮮血,臉上露出不甘的眼神,但是轉瞬即逝的露出之前的狂熱,心滿意足地倒在了攻城塔的過道上,接著被同僚們扔下了城墻摔得粉碎。
看面前的突厥士兵都帶著狂熱的神情,賽勒斯·阿瑞提將軍大呼不妙:“這群家伙一定被洗腦了!”他知道,被洗腦的家伙最難對付,因為他們會悍不畏死,一些士氣低的軍隊要是遇上了這群家伙,在人數、質量相差不大的情況下,狂熱者組成的軍隊必然勝利!
突厥人的重裝步兵率先撞向盾墻,然而沒成功。賽勒斯·阿瑞提將軍的長矛刺了過去,卻也被對方的盾牌恰到好處的擋住了。此時雙方開始僵持。多個方位的攻城,讓本就不多的兵力瞬間吃緊——他們沒有支援了,哪里被攻破,那就會危及到整個城防。
城外的攻城營地。
看起來勝券在握的阿爾斯芬貝伊卻是表情陰沉,整個帳篷里面也是愁云慘淡,沒有人敢說話。阿爾斯芬埃米爾突然用力地拍擊桌面,打破了帳篷中的沉默。
“你們要是有什么解決辦法,就快點提出來!”阿爾斯芬貝伊對著一眾貝伊嘶吼。連續幾天的緊張讓他徹夜未眠,面對著卡拉迪亞帝國2萬士兵以及被擊退的十字軍剩余9萬多人(丟失的人中,有一部分是被卡拉迪亞人殺死的,另一部分是被突厥人殺死的,還有一部分是被叛軍殺死的,最多的是被嚇得逃跑脫離隊伍的逃兵,有一部分逃兵被輕騎兵追殺致死,剩余的消失在茫茫的森林里)聯合在一起,朝著此地趕來。他知道要是自己沒有辦法把那群敵人留在那個地方或者引開的話,自己必將遭受慘痛的失敗。
看著面前那群平時爭著做事的貝伊們一聲不吭,他氣不打一處來:“你們一個個的,平時那么能說,現在是怎么了?啞巴了?!”
id19810365452135lm弱弱的舉手,阿爾斯芬貝伊的鷹一般銳利的雙眼瞬間就定在他的身上。“哈爾斯卡蘇丹國的埃米爾,你有什么高見?”
“再打一次伏擊怎么樣?上一次我們就6000多人就把那些十字軍殺得丟盔棄甲,這一次或許能夠成功?又或者我們勸降城內的守軍,接著靠著城墻解決那群該死的敵人?”
勸降?眾人一時間居然沒想到這個提議似乎很合適——前段時間向守軍提過勸降,可是他們拒絕了。如今敵方士兵損失慘重,或許這個被拋在腦后的提議可以再一次嘗試一遍。
“勸降?這個確實可以試試。”摸著下巴上的胡茬,阿爾斯芬貝伊最后還是決定嘗試一下勸降。至于伏擊......別了吧,上次才伏擊過一遍,這一次必然有了準備。
城墻上。
滿身是血的賽勒斯·阿瑞提將軍喘著粗氣。眼前底下攻城塔入口處還在源源不斷進入的士兵,然而這一支盾墻已經損失慘重。
看著眼前的突厥重裝步兵猙獰的笑容,組成盾墻的輕步兵毫不退縮的用堅毅的眼神還了回去。見狀,這個突厥重步兵臉上露出惱怒,手里拿著雙手斧狠狠地劈向方盾,劈下來了一塊不小的木板,接著來不及收回雙手斧的突厥重裝步兵被3支長矛深深刺進札甲的縫隙里面,刺進了他柔軟的腹部和充滿肌肉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