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茵琳聽后,沒了耐心與慕之君辯論。她今天已下決心,一定要將郁遙容帶走。于是,他眼神一變,兇狠起來,施展輕功,飛身上前,便與慕之君打斗起來。
慕之君見了,心中沒有絲毫慌張。她手底運功,與慕茵琳對打。兩人招數干凈利落,掌法絕狠,兩人掌力相碰撞時,兩人身后響起“砰砰砰……”一陣巨響。
掌法相對持續時,一時間在場所有人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推的往后退了數十步,滿巷一旁的花花草草都被“砰砰砰……”炸飛了天。
兩人都被彼此的掌法打退數步。
慕之君嘴角揚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二姐這掌法似曾相識啊!莫不是?那個人回來了?”
慕茵琳厲聲道:“你休要胡說,那人早已被玉明帝下旨,廢掉官職,此生不得踏入北獅國一步。”
慕之君笑意更甚,“那就好,不然,陛下若是知道了,二姐怕是有一百個腦袋,也不夠砍的。”
慕之君語畢,也沒了耐心與慕茵琳繼續耗下去。她一步一步走到郁遙容面前,郁遙容露出期盼的目光,慕之君沒有看她。慕之君眼中閃現出兇狠的目光,冷到極點的面孔死死看著郁遙容身后的兩個奴仆。
那兩個奴仆,身份低下,自是不敢得罪慕之君。兩個奴仆只對視慕之君一眼,便被嚇破了膽。兩人按住郁遙容的手不自覺的松開了。慕之君伸手,將郁遙容一把打橫抱在懷中,郁遙容雙手死死的抱緊慕之君的腰,頭深深的埋進慕之君的懷里。慕之君抱著郁遙容,轉身便頭也不回的離去,她一邊走還一邊毫不客氣的留話道:“之君的駙馬受了驚嚇,就不向四姐行禮了。對了四姐,方才對本殿駙馬動手的所有人,本殿要了。”
語畢,慕之君已走的不見了蹤跡,寬窄的巷子里,只剩下慕之君帶來的五個小廝,五個小廝將慕茵琳的兩個奴仆一把扣住,那兩個奴仆又驚又怕,趴在地上,死活不肯離去,嘴里還叫著,“殿下救命!”
可慕茵琳哪還有心情管他們,現在的她被慕之君氣的吐血,氣的恨不能拿刀去景王府將慕之君全府上上下下屠殺個干凈。
慕之君,殺姐之仇,奪妻之恨!我與你不共戴天!
由于慕茵琳遲遲沒有做聲,那兩個奴仆就被五個小廝強拉硬拽,最后被強行拖走。
小巷里,小廝架著馬車在巷子里平緩馳行著。馬車中,慕之君正坐在車上,郁遙容害怕自己惹慕之君不悅,他坐在馬上的地上。
一想到今日慕之君幫他解圍,郁遙容心里就樂的合不攏嘴。仿佛這三年慕之君對他所有的打罵,羞辱,在這一刻,都值了!
郁遙容心里想著,嘴角便露出一抹不易讓人察覺的笑。
郁遙容本就長的容貌秀麗,眉眼如畫。慕之君看著他低眉順眼的模樣,越發覺得他那樣子楚楚可憐,一時間,心里生出一些心思來。
慕之君伸手,將郁遙容的下顎抬起,郁遙容不言語也不反抗,只乖乖的將頭抬起。
慕之君低下頭,一把吻住郁遙容那輕薄血紅的唇瓣。而手也不自覺的從郁遙容的衣領伸進去,撫摸藏在衣服中的嫩肉。
慕之君與郁遙容纏綿也不是第一次了。慕之君雖是一位紈绔子弟,但逛青樓妓院時,從來只喜歡挑逗人,從未真正與人做過合歡之事。慕之君的府中雖有一位妾,名喚青楓,但也從未與這位妾同過房。慕之君每次喝醉酒后,都會跑到郁遙容的房間,對郁遙容行纏綿臥榻之事,但每次慕之君的嘴中總會喊著南宮憶卿的名字。
記得第一次喝醉酒,到郁遙容房間行合歡之事時,是一個晴朗的夜晚,空中繁星璀璨,月華如練。
慕之君醉醺醺的推開郁遙容的房門,郁遙容被這突如其來的推門聲嚇了一跳,但在看見是慕之君時,才松了一口氣。
見慕之君走路踉踉蹌蹌,滿臉通紅,酒氣熏天,他才明白她是喝醉了。郁遙容走上前,扶起慕之君,慕之君卻一把抱住郁遙容,這毫無征兆的擁抱又將郁遙容嚇了一跳,慕之君笑道:“憶卿,我終于找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