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遙容心中一顫,苦笑道,原來,她是把自己當做了憶卿的替身。
“妻主,我是遙容,不是南宮憶卿!”郁遙容辯解道
“憶卿,別給我提郁遙容,當年……嗝……”慕之君一邊打著酒嗝,一邊說道:“當年,就是他們郁家……嗝~害慘了你……”
郁遙容的手緊緊握住了慕之君的衣服,力道大的嚇人。郁遙容雙眼一紅,眼淚掉了下來,他沉聲辯解道:“妻主,上一輩的事情為何要怪在我身上?妻主,我對你一片真心,我……唔……”已經盡力在彌補了!這八個字還未說出口,就被慕之君一下吻上。盡管后來郁遙容掙扎著,說自己不是南宮憶卿,卻還是被慕之君強行要了身子。那一晚不知道是痛苦,還是甜蜜,只知道那一晚,郁遙容緊緊抱著熟睡的慕之君,無聲的哭泣,流淚了一整夜。
視線拉回現實,慕之君已經將郁遙容的衣服給拉下了,郁遙容白皙的肌膚,瘦弱的身體,慕之君摸著愛不釋手,慕之君將郁遙容拉入懷中,郁遙容就這么溫順的躺在慕之君懷里,任慕之君對他為所欲為。
一直到馬車回到了景王府,兩人才將衣服整理好。慕之君看著趴在馬車上的郁遙容,命令道:“去準備洗澡水,還有糕點。”
郁遙容點頭,一臉溫和的應道:“我知道了,妻主!”
聽著郁遙容的回應后,慕之君頭也不回的下車了。
慕之君沐浴更衣后,便來到房中。
房中,郁遙容將一盤盤糕點全部擺放桌上。慕之君讓郁遙容做糕點飯菜,那郁遙容就必須得親手去做,哪怕去府外買食材,也得郁遙容自己親力親為。而郁遙容也很樂意為慕之君做飯菜,因為,在郁遙容眼里,可能行床笫之歡和為慕之君洗衣做飯,是郁遙容在這個府中對慕之君唯一的價值了。
郁遙容看到慕之君來了,笑道:“妻主,都是剛做好的,快吃吧。”
慕之君走到桌前,郁遙容幫慕之君扶著凳子,伺候慕之君坐下。慕之君坐下后,郁遙容站在慕之君身旁,用筷子加了一塊慕之君最喜歡吃的綠豆糕放在慕之君面前的小碟里。
慕之君拿起筷子,夾著綠豆糕,細細品嘗起來。郁遙容見她吃糕,便又抬手,倒了一杯茶水放到慕之君面前。
“妻主,要不要遙容再去給您做些甜湯喝?”郁遙容小心翼翼的問道,那語氣好似生怕惹慕之君不悅。
“不用了!”慕之君隨口應了一句。
“咚咚咚……”一陣敲門聲響起
“進來!”
門外人走到慕之君面前,他手拿一張折疊的紙條。他對著慕之君行了一禮,恭敬道:“殿下,都寫在上面了。”
慕之君從那人手里將紙條拿過后,吩咐道:“下去吧!”
“是!”
語畢,這人便退了下去。
慕之君剛準備拆開紙條,郁遙容便自覺也是習慣性的走到桌子的對面。郁遙容從來都不會去插手慕之君的私事,也不會去碰慕之君的私人物品。因為,他也沒有資格也不敢去碰。他在景王府太卑微了,卑微到連一個下人都不如。眾人都說,郁遙容是慕之君的妻,可眾人都不知,郁遙容和慕之君之間隔了太多東西了。南宮家的仇,南郁侯的狼子野心,都是他們之間不可避免的存在。
可好在,郁遙容喜歡慕之君,他真的好喜歡好喜歡,喜歡到可以尊重她的一切,不觸碰她的一切秘密,只要能在同一個屋檐下,呼吸同一片空氣,天天見面他就心滿意足。喜歡到可以為了慕之君在景王府搖尾乞憐,丟掉一切尊嚴的活著,只要慕之君不與他和離,他為慕之君做什么都是心甘情愿。而這些喜歡,都源自于那次在溫泉池水中荒唐的纏綿悱惻,也源自那次慕之君來南郁侯府找他求親。那次求親,慕之君說過,她待他是真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