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太子就算通敵叛國,但由于膽怯,也不會承認,所以,老臣想問問太子身后的人。”
“準了!”
奚紀禮走到那二十人面前,問道:“太子是因為通敵叛國才能免遭一死,活著回宮,還是因為他與敵軍血站,而殺出重圍?”
二十個人先是臉色犯難,奚紀禮臉色陰冷的補充道:“陛下面前,爾等要是敢說一句謊話,等用欺君,欺君之罪,株連九族,爾等可要想清楚再回答。”
一個人磕頭道:“萬歲爺饒命,太子出城時,確實與敵軍說,殿下愿降,只求饒命!”
此話一出,淳于蕩心中一陣,一下癱坐在地,他突然想到,出城那晚,他確實說過這句話。
禍發齒牙,這下,可完了!
淳于蕩剛想辯解,只聽淳于蕩問道:“你說的可屬實?要知道,誣陷太子,可是死罪!”
那二十個男子遲疑了一下,才磕頭道:“稟萬歲爺,小的們說的都是實話,只求萬歲爺饒命啊!”
聽著那二十個男子說出的話,群臣的議論聲更大了。
奚紀禮站出來,悲痛交加道:“皇上,老臣就這么一個侄子啊!如今,卻因太子通敵叛國,而死的這般冤枉。皇上,老臣為皇上戎馬一生,雖深受皇恩,萬分感謝,可老臣卻膝下無子,唯這一個侄子,老臣還希望老臣百年之后,他能繼承奚家,可如今,他因遭人陷害,而慘死沙場。陛下,老臣不甘吶,還請陛下為老臣做主啊!”
淳于征嘆息,“瓊國公快快請起!”
淳于征眼神一沉,他厲聲道:“太子,事到如今,還不從實招來?”
淳于征心中更是慌張,他全身充滿了恐懼與不安,他坦誠道:“是,兒臣是說了投降的話,可,可那是緩兵之計……”
淳于征臉色更加陰狠,“緩兵之計?朕就聽你接著編!”
“太子,你可真是太令朕失望了。你兵敗后棄城而逃,為活命你通敵叛國,愿意受降。彭城郡三十萬百姓,全部死亡,無一活口。現如今,天下可都等著朕給他們一個交代,你說,朕該怎么處置你才好?”
跪在一旁的虞茂聽寶座上的淳于征龍顏大怒,心中也是慌了神。他在回京時,都還以為只要有太子在,皇上頂多就是斥責兩句,但看如今的形勢,應該不僅僅是斥責了說不定還會有更糟糕的事情發生。
皇上嘆了一口氣,“來人吶,將太子和他身邊之人全部押往天牢,容后發落。”
淳于征語畢,一群侍衛走了進來,淳于蕩知道,在辯解已是無用,如今,他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所以,他沒有掙扎,乖乖的跟著侍衛離去。
而被押住的虞茂雖然也順從的離去,但心中卻是連連后悔,為什么要跟著太子趟這趟渾水?這下倒好,不僅前途沒保住,如今連命都快保不住了。
娘,你和爹爹,還有祖父一定要想辦法救我!
虞茂在心中無聲的吶喊道
這個早朝鬧的不歡而散。
經過一個多月的緊趕慢趕,慕之君終是騎著馬一人回了北獅國。回到北獅國后,眾人都紛紛讓道,退在兩側。慕之君怕騎馬太快,傷到平民,便勒馬,緩慢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