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堅信一句話,順境不惰,逆境不餒,以心制境,萬事可成!
但也正是因為這些事,他學會了堅強,學會了處事圓滑,學會了心狠手辣。自從他懷了孩子被那人強行墮下后,他開始喝避孕藥,多年的藥已經讓他不能再懷孕生子。他變得對世俗有所偏見,對所有人包括自己都可以做到蛇蝎心腸,下手絕不手軟,可他卻將唯一的溫柔與偏愛都給了慕之君,那個他鐘愛一生,愿為此犧牲的女人。
“你若真想表你忠心,不如找個合適的時間,殺了你哥哥吧?”慕之君輕描淡寫的道了句。
“好,我一定會殺了他!”南宮憶卿在慕之君耳邊呵氣如蘭,曖昧道:“只是殿下,我這么乖,你是不是?該獎賞我點什么?”
慕之君轉過身去,在南宮憶卿的唇上小酌了幾下。南宮憶卿笑的一臉燦爛,比吃了蜜糖還要高興。
“你笑什么?”慕之君不解道
“我笑,是因為殿下獎賞我了,雖然不夠,但,我很開心。”南宮憶卿笑著一本正經的解釋道。
慕之君起身后,將南宮憶卿也扶了起來。
“遙容應該備好午膳了,正好我餓了,收復東荒國前,先飽餐一頓。”慕之君說著向前走去,南宮憶卿被慕之君這突如其來的孩子心性給逗笑了,他滿臉無奈的搖搖頭。
殿下,既是公主,也是殿下呀!
房間里,慕之君,郁遙容,南宮憶卿,青楓四人圍坐在桌前用膳。
郁遙容給自己和慕之君各倒了一杯酒,郁遙容舉杯,“妻主,我敬你一杯,這一杯愿你能在東荒國橫掃八方,戰無不勝,早日得勝歸來。”
郁遙容說著,便迅速一飲而下。慕之君也喝下了酒。
“喲,都吃飯呢,看來我又來的不是時候了。”
陳天裕從門外走了進來。慕之君笑道:“天裕,要一起吃飯嗎?”
陳天裕搖頭,“我剛吃過,不用了!”
慕之君從桌上隨手拿了兩塊糕點,站起身,“你們吃,不用給我留飯。”
語畢,便和陳天裕一起走了出去。
長廊上,慕之君將手中糕點遞了一塊給陳天裕,“我家遙容的手藝,嘗嘗?”
陳天裕接過后,大笑打趣道:“你不是一直討厭四駙馬嗎?這才幾天啊,就變成你家遙容了?”
“不管本殿喜不喜歡,愛不愛,他進的終是景王府。既進了我景王府,生是我的人,死,也只能是我的死。這一算下來,我說他是我家的,好像也沒什么不妥。”慕之君一邊吃著手中糕點,一邊隨口應道
陳天裕一邊咀嚼糕點,一邊附和道:“好好好,你家的駙馬,行了吧?”
陳天裕輕嘆氣,“殿下,此次去東荒國,我準備將我母親留給我的一支軍隊帶去。那支軍隊人數不多,一共百人。都是跟著我母親在戰場上廝殺的英雄。”
慕之君聽后,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好,天裕,把那支軍隊的指揮權給我。”
“什么意思?”陳天裕不解
慕之君解釋道:“我的意思是,明日一早出征。今晚,你將那支軍隊,秘密召集在我景王府的后院中,你要告訴他們,讓他們暫時聽令于我,配合我演一場戲。”
陳天裕點頭,“好,我知道了。”
陳天裕對慕之君的話從來不質疑,她效忠慕之君,是因為慕之君從小教她習武,待她如親人,兩人是從小到大的情誼,彼此之前的信任早已超過友情。
傍晚,天空的月亮正圓,一百個身強體壯,高矮胖瘦不一的女子正整整齊齊,訓練有素的站在景王府的后花園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