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宇晨已經完完全全成為一個傀儡皇帝,他被芙荷掌控的死死的。雖然寧宇晨心知肚明,自己已被掌控,可每次想拜托掌控時,他都以為芙荷的那張臉而放棄了。
那張臉實在太像寧宇晨的母妃了。而芙荷帶給寧宇晨的溫柔又讓寧宇晨無法抵抗,芙荷實在太美了,傾城之貌,善用之可以惑心。而寧宇晨的心早已被她的美色魅惑的無法自拔,深陷沉淪。
而芙荷做的這一切,都是想毀了寧宇晨。就像當初,寧宇晨在她大婚之日,將她毀了一樣。
阮府中,阮安澤和阮牧正在房中閑聊。門外,一個小人急急忙忙的跑到門口,慌張稟報道:“不好了不好了,老爺,門外有一個男子,他身穿白衣,手執長劍,不由分說就殺了進來。他進府后,見人就殺,此人武功高強,府中之人完全不是對手,此刻,他已經殺入了正廳了。”
門中的阮牧聽后,長嘆一口,“該來的,始終躲不掉啊!”
阮安澤怒氣沖沖的轉身,剛準備離去,卻被阮牧叫住,“安澤!”
阮安澤頓住腳步。
阮牧解釋道:“安澤,這事若要了結,也應該由我去了結,今日是你的大喜之日,你不宜殺生。”
“爹……”
如安澤剛要說話,卻被阮牧打斷道:“安澤,我知道你想和我一起去面對這場浩劫,可若萬一你有事,你想過郡主嗎?她該怎么辦?”
“可是我不能讓爹一人去面對他。爹……”
阮牧嚴肅道:“住口,安澤,你記著,禍是為父闖下來的,自己做的孽自己承擔。安澤,今天,你就好好的待在屋里,好好的與郡主成親,聽明白了嗎?”
阮安澤雙眼一紅,眼淚掉了下來,“聽明白了!”
阮牧向前走去,他走到門口才頓住腳步,“安澤,聽爹的話,成親后,就帶著虞笙一塊離開吧。”
阮牧語畢,便推開門離去。
阮安澤看著阮牧離去的背影,心中已是痛苦不已。他袖中的雙手緊緊握拳,心頭更是難受。
庭院中,姜凌竹一人執劍,在院里瘋狂廝殺。男女老少,他接不放過。
府中之人被他殺的四處逃竄,鮮血四濺,尸橫遍野,血流成河。
今日,他是屠府而來,所以府中的人,他一個也不會放過。
十年前的帳,終于要開始清算了,報仇他等了十年。而等的越久,積攢的恨意就越強,殺的人就越多。
他的劍寒光四溢,沾滿鮮血,此刻,他已經殺紅了眼,而這份殺氣就是被破布壓抑了多年,從骨子里散發出來的絕狠。
阮府中的護衛,皆是些會三腳貓功夫的人。他們在姜凌竹眼中,不過是個螻蟻,隨隨便便就可取其性命。
就在姜凌竹殺的盡興時,身后傳來阮牧的聲音,“住手!”
這聲音止住了姜凌竹的亂殺無辜,姜凌竹停下手中的劍,他轉過身,阮牧站在姜凌竹身后,姜凌竹笑意加深,臉上沾到的一抹鮮血將姜凌竹的笑顯現的更加可怕。他就像一個美到極致的妖怪一樣,魅惑而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