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的石光血隱帝,心中莫名泛起了雞皮疙瘩,“有些詭異,一模一樣的花,連花瓣,花蕾,都安全一致,難不成有人對我動手?是這些年開發出的新精神類轟擊巫術?”
他繼續行走,又是一朵花。
他露出了見鬼一般的神色,不知不覺的來到了一座深處的地下研究所中,回過神來,他總感覺有什么冥冥中在牽引著自己來到這里。
咔擦。
他推開了鐵門,行走在空蕩蕩的長廊上,竟然沒有任何守衛。
他隨著一股不知道由來的呼喚繼續前進,最終來到了最里面的一個陰森實驗室中,看到了里面一個被鎖鏈束縛在十字架的老人。
石光景盛帝。
是的,這第四代人類帝王沒有老死,而是被他暗中奪權,暗中扣押到妖精之森,據說經歷了很多非人的待遇和拷打。
“你竟然還活著?”
石光血隱帝有些驚訝,感受他身上的一切,“原來是這樣,你這些年被他們做實驗,改造成了隱血精靈,你是第二個擁有和我一樣純度的成功試驗品,難怪你身上有種氣息在吸引我。”
但眼前這一名前人帝王卻搖頭,似乎不意外他的到來,“不,我不是最近才擁有神血,我是一出生就擁有神血了。”
“什么意思?”石光血隱帝驚訝道:“要知道,神血,是這些年從李素后人帶來的古代試劑才得到的,你怎么可能在此之外就...”
“等等!”
石光血隱帝仿佛想到了什么,
“是那個神秘的史前長生者,他可能擁有不少神血的試劑,甚至落在海中的那個試劑,就可能是他遺落的。”
“那么這樣說來,這一位長生者和石光直正帝當年,書寫《諸生存世經》的時候,他們就早在我們精靈之前進行神血研究了,你就是他們的產物,并且繼承了他們的希望,成為了下一代的人類帝王...”
“可惜啊....”
石光血隱帝仿佛讀懂了什么一般,大笑起來,“你和我一樣都是廢物,擁有了這種毫無價值的血液,甚至——”
“可笑。”
下一秒,他的話,被這尊束縛在鎖鏈上的帝王打斷,他用極其虛弱的聲音呢喃著,“你無法掌握那神秘的力量,便覺得那種血液很弱小。”
石光血隱帝卻哈哈大笑,譏諷道:“力量,什么血液力量?那么你掌握了?連我們偷襲你擋不住的力量?我這個廢物,也連那些精靈都打不過,最終只能用這種詭計逼得他們逃跑!”
“卑微而可笑的生靈,往往以為神的力量,便是暴力,野蠻。”
“神,又怎么能是你所能想象的?”
這一位老人轉過頭看向壁畫上,是那一副世界名畫,一名長著《淚痣的男人》,站在港口上,吹著微微的清風。
“那,可是神啊。”
“你知道,神是什么嗎?”
“神是什么?”他冷笑。
“神的力量,并非是純粹的暴力,而是因果。”
“而你們的基因技術或許高超,但精神層面的研究實在拙劣,不研究靈魂領域,是無法激發的,從我一出生的小時候,就能世界一些飄蕩而神秘的事物,邪惡的、善良的、魔幻的,各種各樣的思維海洋一般的世界,詭異的呢喃,邪惡的低語....”
“世界,在自我完善,在瘋狂擴張。”
“而我發現,隨著靈氣的復蘇,仙草噴薄的并不只是純凈圣潔的靈氣,還有些邪惡污穢的氣,在漸漸積累在世界里。”
“這是世界正在發生的真相。”
他不斷低聲陳述。
石光血隱帝聞言,背負著雙手,冷笑道:“妖言惑眾,盡是胡說八道。”
“這是真的,你要清楚,我的祝由術是天生的。”他說道:“我一出生就發生了極其詭異的事情。”
“天生的祝由術?是什么東西?”
“是一朵類似野草的鮮花,它就站在我的腦海里。”
石光血隱帝心中一震,卻故作平靜道:“哦?那這一朵花的術法,是怎么攻擊他人?”
“我根本無法控制這一朵花,它經常會自己行動。”
這一位前代人皇十分平靜,“我把它稱之為命運之花,它仿佛是冥冥中的法則,定律,只在將死之人的人生出現,而花心上會顯露出他的死法...”
大獲全勝的石光血隱帝頓時大怒了,望著這個牢房里的前代人皇,
“朕一統了江山,征服了妖精之森,時代,將會遠超所有人皇的統治時期,你卻在詛咒朕馬上會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