抄這么個東西作為處罰,三師兄你確定不是在搞笑?
白俊生表示他很認真,并沒有搞笑,最多是存了忽悠人的心思。
畢竟門規是什么樣的,除了自己人,外人誰也不知道。
偶爾拉出來應付人,還是很可以的。
比如,眼下。
立代咽了咽口水,“倒也不必如此嚴厲,不管怎么說,水萌萌都是個孩子,孩子不定性,這是大家都知道的,意思意思道個歉就成,沒必要往死里整。”
光聽前半段白俊生還挺贊同的,可聽到后邊,臉刷的一下黑了。
“啥玩意兒?有本事你再說一次!”說著還掏了掏耳朵,“讓我師妹道歉,你沒搞錯吧?”
“她年紀小,不會說話,你教訓教訓她,我沒意見,可讓她道歉,就過分了!”
“別說她這話,沒有外人看著,就是有外人看著,又怎樣?”
“什么因種什么果,那些人如今是受災了,沒錯!數十年前,慘劇重現也沒錯!可你也不看看那都是些什么人,出于人道主義,我們是該同情,可出于兩國關系,我們不把他們往死里踩就不錯了,在這種情況下,你還想我師妹道歉,做什么白日夢。”
“你……”立代氣的直發抖,“你這是在狡辯,一碼歸一碼,過去的事是過去的,我們只看眼前。”
“屁的只看眼前,老子今天把話撂這,內部檢討處罰都可以,道歉,不可能!”
說完,白俊生抓起手機就走。
看著他離開的背影,以及那囂張到不行步伐,立代就氣得不行。
這都什么人啊?!
他好心好意維護兩方關系,到頭來不感謝就算了,還把他當敵人?
這都什么仇?什么怨?
不行,他得找地方把這事報上去,不然難消心頭這口郁氣。
此時,會議早就散了,立代找了一圈,也沒找著一個說話頂用的,最后只能拎著瓶酒到大頭辦公室訴苦。
聽完他的敘述,大頭默默收起桌上的油炸花生米,然后做了個請的手勢。
“什么意思?你也要趕我?”
“兄弟啊。”大頭拍拍立代的肩頭,“不是哥哥要趕你,而是你今天這事兒做的不地道。我呢,跟他們關系一向不好,就別雪上加霜了。”
什么?
立代眼前全是小星星,突然覺得腦子離家出家了。
不然怎么啥都聽不懂。
立代離開后,有人狗腿的給大頭端來一杯熱氣騰騰的茶。
大頭雖是老大,可對于手下這幫人的掌控力著實不怎么樣。
平時想讓人掃個地都難,更別說端茶倒水。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這茶,他是不敢喝咯。
見大頭不喝,手下人搓了搓手。
“老大,您別怕,我沒往里面放果導片,就兩片維C,保證不會拉肚子。”
什么玩意?!
大頭眼睛瞪的和銅鈴一般大。
什么時候起,他的威懾力變得這么低了?
連給茶里加料這種事都敢放到臺面上說,還有什么是他們不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