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徐白發出一聲滿足的喟嘆,“還是你們倆有良心,你們要是不來,我們這些人就得餓暈啦。
哪像某些人,嘴上說的漂亮,行為上卻連個矮子都不如。
得虧我們這些人不是傻子,不然等她來,就只能收尸了。”
徐白這話說得太刁鉆,她敢說,卻沒人敢應。
一時間,除了她還在那逼逼叨叨,其他人都化作悶葫蘆,半聲不吭。
只留另一邊的幾人與他大眼瞪小眼,恨得咬牙切齒,卻半個字也不敢說。
“喲,瞧瞧,瞧瞧,這都是什么眼神呀?想打我?那你來呀,來呀,就怕你不敢。”
仗著地方特殊,徐白嘴上半點不軟。
幾乎是能說的都說了,不能說的也模棱兩可的說了大半。
聽得瀾瀾直皺眉。
她雖然不怕事,也不怕負責任,但那不代表她愿意代人受過。
哪怕這個過,產生的結果是她愿意見到的,也一樣。
“你去說說她,別讓她說了。”
“你要想說你去,我才不去呢。”瀾瀾不愿出面,她就愿意出面了?
在場的都不是二傻子,誰不知道這個節骨眼上出頭沒好果子吃。
她才不觸這個眉頭。
“唉,你——”
“你你你,你什么你?說了不去就不去,不服你咬我啊。”
說著還做了個鬼臉,內小模樣,說有多欠扁就有多欠扁。
可真打,瀾瀾又下不了那個手。
橫豎都下不了手,還能怎么辦?忍著唄。
誰讓她之前腦袋發抽,跟著一塊兒來,要不來不就沒這事兒了。
正想著,突然“轟”的一聲巨響,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怎……怎么了這是?”巨響持續了足足三分鐘,等聲音停下,所有人臉上都不是狠好看。
有些人是嚇的,有些人是暈的,還有些人,是心臟被只無形的大手死命握住,久久不能恢復正常。
“該,該不會是泥石流吧?”
徐白最先反應過來,說話時,聲音都在顫抖。
“胡思亂想什么呢?泥石流沒見過啊?就咱們這地方,你就是想有泥石流都不可能。”
不知道是誰在人群中插來這么一句。
話說的很不客氣,聽著像那么回事,可你仔細聽就會發現,聲音的主人也在顫抖。
這會兒的大聲,不過是給自己壯膽,強行轉移恐懼。
“不是泥石流,還能是什么?總不能是爆破吧?咱們這可是市中心。這么大的事兒,怎么會沒個通知?”
“會不會有什么建筑塌了?最近的新聞不一直都在說這個嗎?”
……
“夠了!”
都說三個女人一臺戲。這屋子里七八個女人加在一起,那威力堪比鞭炮。
伍慧最近過得很壓抑,又因為某種特殊的原因不能發泄出來,這會兒早就積累了一肚子的火。
之前沒出來,是不想讓水萌萌看見她狼狽的樣子。
可這會兒,她實在讓這些人吵得煩了,就是不想出來,也得出來。
“散布謠言,發表恐怖言論,超過500就得喝茶,還嫌這些日子喝的茶不夠?”
此話一出,不少人臉上都露出訕訕的表情。
喝茶什么的威力太大,一般人不敢輕易觸碰。
“這會兒知道出來裝好人,早干嘛去了?早有這覺悟,我們也不至于進來喝茶。”
別人怕伍慧,徐白可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