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別說,搖個花手、轉個圈圈的現代派舞姿,獲得了一眾魚人的好評,他們齊刷刷得鼓掌雀躍。
雨晴長呼了一口氣,倒也不算社死現場!
夜天蹙了眉,小茵吐了一粒棗核。
森生凝了靈氣,踏在湖面上,不敢動彈,見陳云婷這廝玩得歡快,面部抽搐。
姑奶奶架了把椅子,老爺躺姿,拍手叫“好”。
幸好網劇看得多,這跳舞什么,全然難為不到她,她挑眉:
“我跳完了,該他們三了。”
她們三一動也不動。
姑奶奶饒有興趣地看著夜天,期待他發話。
鮫人在一旁迎月而唱,天籟之音,酥酥麻麻。
“姑奶奶,我們還有一同伙,名叫赫連天麗,她能歌善舞,是南嶺國的公主。我們去宮內,叫上她,再回來給姑奶奶您助興,怎樣?”森生說得誠懇。
這典型賣隊友的做派,倒是讓雨晴心頭一緊,也不知道赫連天麗此時打沒打噴嚏?
貓妖的兩只貓耳朵卷了一卷,輕點了頭,手指了夜天:“你們三人離去,他留下。”
“行嘞姑奶奶。”森生應了聲后,一手拽了小茵,一手拽了雨晴。
小賊般,跑得老快了。
走遠了后,雨晴這才長舒了口氣:“皇宮內,我們能進?”
“應該吧?”森生的語氣不確定,看向了小茵。
“給看門的一些銀兩,應該就能了。”小茵從衣袖里掏出了蠶豆,塞滿了嘴,咬得嘎嘣脆。
雨晴伸了手,舉到了森生的眼前:“銀兩呢?”
“你不是剛收了點兒嘛。”森生無奈,“靈石倒不缺,銀兩是沒的。要不用靈石去換點兒銀兩?”
“也行啊!”雨晴來了興致,“豈不是有銀鋪子能交易?”
“應是有,不過這么晚了,該是關門了吧?”森生搭著雨晴的話,又看向了小茵,“你比較熟悉。”
小茵歲數比森生同雨晴大,她沒進入凌雪峰前,就混在凡間,業務嫻熟得很。加上她也時常打理凌雪峰,確實比他們二人更為熟悉某些場所。
她搖頭:“這種銀鋪子一般是修士開的,全天都營業。只不過少主,您帶靈石了嗎?”
此話一出,森生尬住。
“算了,算了。”雨晴極不情愿地掏出了自己的銀兩,“還沒有捂熱,就得送人。反正今日下山后,還不知何日能下山呢。以后,若是只去修士開的鋪子,倒也用不上這銀兩了。”
森生一笑:“此乃身外之物,散盡還復來。”
“屬你知曉。”雨晴走了幾步,猛地意識到個問題,“咱們的馬車呢?”
“少主將馬車送出了。”小茵咽了咽口水,“少主吃了一桌菜,無以為報,將馬車送出去了。”
雨晴聽罷,手捂住了自己的腦門,這森生當真是豪氣,也不知天麗會怎么想?
這馬車可是天麗行至越天閣時,所乘坐的馬車。
一路上,三人走在了暗處,幸好月圓,皎潔的月光灑向了地面,地面上鋪著青磚石,反著色澤。
夜黑,看守皇宮大門的侍衛昏昏欲睡,眼瞅著這三人,竟覺得恍惚。
這通身的氣派,像極了仙人下凡。
侍衛揉了揉眼睛,銀子便出現在他面前。
“我與赫連天麗識得,還望你開門,這圍墻太高了,跳上去,不怎么雅觀。”雨晴這么說著,將銀兩放入了侍衛舉起的手中。
實則皇宮被巨大的金色結界籠罩著,這南嶺國的皇室內,果真有修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