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很長一段時間里,喬智民就一直在心里懷疑:“畫家姚圣,突然走進了自己的視線當中,是不是和葛宏喜有關呢?”
他想遍了所有關于姚圣的“蹤跡”依然沒有發現任何關聯,真是天衣無縫。難道這個圈子能兜這么大?
喬智民有些不敢想象。難道喬麗母女真的也被牽扯進來了?
喬麗和母親趕回家里,姚圣壓著蠟像的車緊跟其后,來到喬家別墅。
第二次踏入喬家大門,和上次截然不同了,喬智民的四個保鏢早早就等在了大門口,將姚圣直接“請”進了密室,喬智民用一雙非常凌厲的眼睛望著姚圣,二人見面以后卻一句話也沒有講。
喬麗和母親忙著收拾房間,叫人將蠟像抬進屋內,安置妥當,王秀賢本想盡快和喬智民談談,卻一直沒有見到他的蹤影,而且也沒有見到姚圣。
這讓王秀賢感到很納悶:“上次姚圣來訪,喬智民降階相迎,怎么這次卻沒有露面。”
此時此刻,密室內的氣氛異常的凝重,喬智民和姚圣對面而坐,四個保鏢站在了姚圣的左右兩側,完全的一副審判的架勢。
喬智民站起身來,給姚圣遞過一杯水,姚圣接過來,慢慢喝下一口說道:“喬先生您真了不起,這么快就發現了我的身份。”
喬智民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凝神看向姚圣,“其實你第一次來,我已經開始懷疑你了,但我不知道,應該說不敢肯定到底是誰派你來的,所以,我一直在裝聾作啞。”
“今天我只想聽姚先生一句實話,不知道您是否愿意告訴我呢?”
姚圣忽然把臉一沉說道:“非常愿意!但是,從內心講,我不是怕你喬總才肯說出實情的,請讓你的人離開這里!我不希望以這樣的方式交談。”
話一出口,四個保鏢立刻橫眉立目,用一副猙獰的面孔看著姚圣。
喬智民一揮手,四人會意,馬上離開了密室。
“現在你可以說了吧姚先生!”喬智民的態度忽然緩和了許多。
聰明過頂的喬智民看到姚圣的神情以后,馬上就猜測到了許多內幕,他不想讓自己變得被動,于是提前為自己找到一塊可以回旋的余地。
姚圣說道:“這件事說來話長,我認識葛宏喜是因為恩師的緣故,那時我還小,與葛宏喜沒有絲毫的聯系,但在恩師的家中我多次見到過這個人。”
“他曾經以搞慈善為由,多次向恩師借錢,后來發現所捐贈的錢款并沒有用在慈善事業,于是恩師決定不再向葛宏喜捐錢,并毅然斷絕了與他的來往。”
“葛宏喜懷恨在心,編造了一個故事出來,聲稱以前的捐款被人騙走,并且做了壞事,如果想補救,還需要恩師再出些錢才可化解,結果也被斷然拒絕。”
“葛宏喜見事情毫無希望,便多次威脅恩師一家人,被迫無奈,恩師攜帶妻兒遠渡重洋,去了外國暫避。”
當恩師發現自己捐給葛宏喜的錢,確實都用在了高利貸和其他不法營業以后,懊悔不跌,以致郁郁而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