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師去世的消息傳到了葛宏喜的耳朵以后,他編造了一份假合約,聲稱恩師的部分遺作捐獻給了他,于是他向師母索要畫品。
為了不讓師母再遭受不幸,我不得不將這件事攬在自己身上,果不其然,葛宏喜馬上找到了我,具體想讓我做什么,喬先生應該已經知道了。
喬智民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用顫抖的手拿出一支煙,“沒錯,我已經知道了,但是,為了不牽扯我的妻兒,我已經決定了,就給他一百二十萬,買下喬麗的蠟像,到此為止!”
姚圣聽到這里無奈的搖搖頭:“不,喬先生,事情好像還遠沒有結束,他既然讓我出面,這些錢還是打發不了葛宏喜的!”
“什么?他還想怎么樣?”喬智民厲聲說道。
“喬麗拿到手的二十萬,來自高利貸,是利滾利的,到現在早已不知道這筆錢,會變成一個什么數字了。”姚圣說道:
“那是一張空頭支票,葛宏喜可以隨便填寫的空頭支票,明白嗎!”
喬智民的腦袋嗡地一聲,坐在那里一言不發,陷入了久久的沉默當中。
喬先生:“我姚圣只是一顆棋子,被人利用的棋子,而且在這盤棋里面,我只是一個小卒,只可進,不能退。”因為我也在這條船上。
喬智民想了想沒有作答,憑直覺和推斷,他認為姚圣沒有說謊,而且以葛宏喜的為人,即便這次不是姚圣出現也一定會有其他人出現,也許結局會更糟。
姚圣說道:“喬先生如果信得過我姚圣,我想盡快離開這里,因為那筆錢畢竟是我姚圣從高利貸手里拿來的,如果我在這里,可能會給您和您的家人增添麻煩,您認為呢?”
此時到底是一番好意,還是想金蟬脫殼,喬智民無法定論。
“好吧!既然是這樣,出于對恩師的孝心也罷,還是被逼迫也好,不管出于何種目的,最終還是和我坦白了所有經過,我喬智民不敢說自己義重如山,終歸還是懂些規矩,你可以走了。”
姚圣剛剛起身,電話鈴聲突然想起,不到一分鐘的通話,姚圣急忙掛斷了電話。
他面色蒼白,聲音顫抖說道:“喬先生,我已經走不了了,葛宏喜的動作比我們想象的要快,此時他已經派人堵在了您的家門口,向我索要欠款,實則醉翁之意不在酒,還是針對您來的。”
喬智民沉思片刻,忽然把臉一沉說道:“我看未必!從蠟像事件到高利貸借款,到目前為止,都和我喬智民無關,為什么說是沖著我來的呢?”
姚圣聽到這里把手機拿到喬智民的面前“您看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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