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鳴與曹莽從銀月樓出來,直奔箱子胡同……
箱子胡同里,鳳治與鳳昀找到司徒青名下的宅子,推開破爛大門進去房前屋后翻找一遍,哪里有司徒青的影子。
“莫不是聽到風聲逃了?”鳳昀擰眉嘀咕。
鳳治忽然停下腳步,站在后院的柴堆前,伸手抓住露在柴堆外的一截僧衣。
鳳昀發覺不對,走過來,就見鳳治從柴堆夾縫中拎出色心。
“你怎會躲在這里?”
柴堆中間的夾縫足夠一人藏身,且位于前端的柴堆重疊,根本看不出里面藏了人……
色心被鳳治拎在手里,愁眉不展,自己那么小心,怎么就偏偏露出了破綻,哎!
“貧僧發現這邊風景不錯,所以過來看看。”
鳳治一聲不吭,只是緊了緊揪住色心的手,鳳昀不客氣地嘲諷道。
“你我三人昨夜被掛在巷子口賞了一夜風景,沒想到法師還這么有興致。”
公主大婚當夜,不只色心被吊在巷口吹了半宿冷風,也包括鳳治鳳昀二位皇子,只不過礙于是皇子的身份,所以封了大眾的口,傳出去的只有色心一人丟臉。
提到這件事,色心郁悶,好歹他也是堂堂鐵檻寺主持,難道皇子的臉面重要他的就不重要了嗎?要封口為何不一起封?但這些也只能在心里想想。
色心憋悶道,“二位皇子不也一樣好興致,否則跑來這里作甚?”
“我們……”鳳昀看了眼鳳治,見鳳治點了點頭才道,“是來辦案的。”
色心冷笑,“怎么,沒丟人便不管了,反而去辦起別的案子了?”
“誒,話不能這么說,至少兩個案子也算有所瓜葛,否則,你我三人豈會在此碰面。”
驀地……
“怪不得昨夜婚宴結束再沒見過二位皇兄,原來是和色心在一起,怎地不通知皇妹前去,免得大皇兄和三皇兄吹冷風吹到天亮。”
隨著話音,鳳鳴與曹莽并肩出現。
鳳治尷尬地別開了頭,鳳昀覷著一臉無辜的曹莽磨牙,色心干笑了笑,“公主怎地也來了?”
“和大皇兄三皇兄一起查案。”
色心丟下難堪道,“你們到底在查什么案,與貧僧說說,若都為了一個案子,不如咱們一起。”
鳳鳴覺得這個主意不錯,便將目光對準了鳳治。
鳳治作為大皇兄,自然而然成了五人之首,“如此,色心法師先說。”
不過是被吊在煙花巷巷口吹了半宿冷風,被幾個輕薄女子探進衣服里摸了幾把,色心厚著臉皮寬慰著自己道。
“公主大婚當日,皇上命貧僧去找主上,貧僧跟蹤至煙花巷卻被人自后打暈,再醒來時已經被吊在樹上……
因為是后半夜,位置又偏僻,所以直到清晨才被解救下來。
之后貧僧探訪煙花巷,發現一名可疑人物,一路追蹤到此。”
鳳鳴聽完問鳳昀,“三皇兄和大皇兄是去救色心時中的埋伏?”
鳳昀干咳一聲道,“非也……”
色心自從出事后,始終沒鬧明白為何鳳治鳳昀會和他一個待遇,如今聽了鳳昀的話頓時來了興趣。
“愿聞其詳。”
鳳昀道,“吾與皇兄發現了鸞皇殿殿主蹤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