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賽的選手似乎都被關在這一片區,離姜浩沒多遠的房間里,雀羚找到了鎖銘和方江雨。
車靜和邱路沙他們也找到了自己的隊友,目前存活選手共有18人。
雀羚面對著關押鎖銘的房間,在她身后的那間房里,一具血肉模糊的尸體橫在房間的草席上,傷口坑坑洼洼的,有疑似被啃咬的痕跡。
大部分身亡的選手都是在監獄里出的事,雀羚對著監獄里的人問道:“一晚上了,你們還沒找到出來的辦法嘛?”
“出來倒不是難事。”鎖銘坐在干草席上,他盤著腿單手撐著下巴。
在四面墻壁都能擦出一層粘膩的不知成分的油的情況下,他白色的襯衣除了有一點褶皺外,被保護的干干凈凈。
他抬了抬下巴,示意雀羚看向對面的房:“隨意出門的下場就是那個。”
雀羚表示沒有興趣再看一遍,她回想了下尸體的慘樣:“什么東西咬的?”
“一個嬰兒。”鎖銘道。
隔離所里吵吵嚷嚷的,一些被關在監獄里面色灰敗絕望的人,在看到他們的隊友后,眼中迸發出一道光亮。
有人問他們。
“你們怎么進來的?上面的那扇門開了嗎?”
有人給自己鼓氣。
“如果開了我們拼一拼還是有機會沖出去的。”
有人附和。
“對對,怪物只有一個,只要能跑快點不一定會被它抓住。”
有人悲觀質問。
“你們忘了那怪物爬得有多快了嗎?都這么自信覺得沖一沖就能跑贏它?我看集體送死還差不多。”
七嘴八舌地議論聲不斷爭吵著。
有提議再等一晚看看情況的聲音,有提出選幾個人出來幫大伙拖延時間的聲音。
車靜冷冷地給他們潑了一盆冷水:“都別想了,門外也有東西守著。”
眾人的聲音都不約而同一頓:“什么東西?”
回答他們的卻是頭頂上突然出現的,一道重物移動的沉悶聲響。
隨著巨大的咔嚓聲響起,祭壇上的雕像又轉回了原樣,大門被閉上。
眾人都愣了愣,叫嚷的聲音平息下來。
大部分人心下一沉,這下是沒得商量,必須再呆一晚了。
可是晚上那個怪物必定會出來巡視一次,昨晚就一共死了六個人。
神色慌亂之中,他們暗暗在心中祈求著千萬不要倒霉選到自己。
監獄的亮度又暗了幾分,孟桑桑隔著鐵欄桿握著她男朋友的手,身體僵直:“那個怪物也會襲擊我們嗎?”
“誰知道呢,反正按目前來看還沒有。”說話的是一個中年大叔。
他語氣沒什么緊迫感,反而還有心思嘲諷:“昨天那個憨憨剛踏出監獄門兩三步,還沒和我們嘚瑟完自己撬鎖成功的事,就被拖進去給啃了,那慘狀,嘖嘖。”
“那…那我們怎么辦?”她下意識看向雀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