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不到也要做,不行的話,王妃拿自己的銀錢貼補便是,本王不介意。”紀斯風勾唇,此刻的他笑起來有些壞壞地。
這家伙分明是在冒壞水。
“為什么你偏要折騰我啊,你不是有三夫人嗎。”夏初微淚眼汪汪,這男人分明是故意的。
她現在連哭都不管用了嗎,他還是在打定主意欺負她。
“夏汲手中的鐵騎兵,本王不僅要養,還要從陛下那里求得寬恕,保下他們。你以為夏汲擅自練兵,卻不被追究造反之罪是僥幸么?是本王從中說和的。”
紀斯風此刻真是好說話極了。
可夏初微卻見他沒有半點為難,他分明是在編瞎話。
“若我不做呢?”她才不要。
紀斯風似乎也在意料之中,“你不做,自也是極好。只需每月往中饋上繳萬兩銀子即可。”
“如果我不交呢?”
他真是欺人太甚。
“那夏汲手下的騎兵,本王也保不住,都殺了吧。”漫不經心地語調。
“哼,我做!”
夏初微氣鼓鼓地,抱著龍眼咚咚咚地直接就朝門口走。
他欺負她,龍眼算利息,她要帶走。
發覺他沒跟來,夏初微暗松口氣,心里喜滋滋地,雖然被紀斯風坑了一把,但有龍眼傍身,她還怕什么?
“王妃娘娘。”
誰知道走到院門口,就被突然冒出來的侍衛給攔住了去路。
夏初微緊緊抱著懷中龍眼,看著他,“你有甚事?”
“還請娘娘交還此物。”侍衛看了一眼龍眼,不慌不忙地說道。
如果可能的話,夏初微早就把龍眼丟進終端里面了。
可是終端根本不容納龍眼。
月色下,懷中這么一個皮球大的白花花之物展現在彼此眼前,倒顯得她像個小偷兒。
“別這樣嘛!”
夏初微拿人手短,頓時軟了態度,走上前一副拉攏的語氣,“你不要管,回頭本王妃跟王爺交涉就好。”說著從袖口拿出一百兩銀票塞給他。
意料之中的,這侍衛退后一步,對銀票根本連看都不看一眼。
“那,我就用一會兒,回頭給你送過來吧好不好?”
夏初微一副說和的語氣,然后抱著龍眼便走。
反正侍衛也沒有上前來搶,她直接帶走用兩天也行,又弄不丟,怕什么。
抱著龍眼,順遂走出院門。
夏初微此刻心里別提多高興了。
她就知道,身為王妃,即使是紀斯風的手下也不敢對她怎么樣的。
身為侍衛對王爺的正妻不敬,王爺怎能答應?
夏初微心里的天平又跟著搖晃起來,一路上美滋滋地點頭,看起來紀斯風的確也算是個不錯的男人。
給足了自己正妻面子,手下侍衛也尊重正妻,不敢有逾越。
嗯,總體來說,紀斯風還行。
最終夏初微給那男人做了個小小的總結。
回去之后,夏初微抱著龍眼美美地睡了一覺。當然,這一晚上月槐也睡得極好,甚至是還做了一個美夢。
在夢中,王妃如今睡的那張精致床榻,變成了她。
她成了那張床榻的主人。
就連醒來,月槐都是笑醒的。
一大清早,周嬤嬤便躡手躡腳地進來,詢問昨晚之事。
夏初微則是裝沒事兒人般含混地糊弄過去。
隨后月槐進來侍候洗漱。
梳妝時,夏初微剛剛將額前的頭發讓月槐都梳上去,就聽她奇怪地道,“娘娘,您頭發上有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