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位都不必擔心入壽陽之后如何,一切我都有安排,你們只管各司其職即可。”
劉益守笑瞇瞇的說道。
在場所有人都松了口氣。
他們今日來赴宴,最想聽到的就是這句話。都是打工人,最怕的是什么?最怕的就是老板喜歡瞎折騰,有錢任性,沒錢也任性!
那就不好玩了。
像劉益守這種凡事都考慮在前面的主公,他們這些打工人只需要操心自己的事情就夠了,可算是省心。
“對了,之前元修派王思政前來,現在元修人呢?”劉益守忽然想起來,元亶來了睢陽就不走了,元修這廝居然不來?
這有點不給他劉都督面子啊!
“來了啊,一直在蒙縣呆著,不肯到睢陽來。”
王偉撇撇嘴,不屑的說道。
這個元修,明明是要別人把他扶起來,卻還是一副傲慢嘴臉。劉益守有些難以置信的問道:“元修這是等我去蒙縣請他?”
有些游戲,就像是愛情,誰更主動,誰就會在局面上更被動。
“多半是吧,這個王思政倒是跑得挺勤快的,是個人才。”大概是因為同一個姓,王偉多提了一句。
“這樣吧,你問問王思政愿不愿意跟著我混。要是不愿意的話,趕他們走,讓他們去找賀拔岳吧。就跟王思政說,以元修的脾氣,只怕高歡難以容忍。
去關中找賀拔岳,說不定還有些機會。元亶很識時務,已經答應跟著我們一起去壽陽,接受梁國的庇護,元修現在這么大架子,我只怕伺候不好,兩看相厭何苦呢?”
劉益守一邊搖頭嘆息一邊說道。
這話很客氣,但意思翻譯一下就是:求人就要有求人的姿態,想裝b去別家裝去,好走不送。
“好的主公。那在下是現在去,還是吃完酒菜再去?”
王偉笑著問道。
“元修那貨,屁都不是,讓他等著!你吃完了明天再去,咱們不慣著這種人!”
劉益守不以為意的說道。
“主公說得好!以我看,主公就是要自己稱帝!咱們何必管那些廢物!都是些什么貓貓狗狗的!”
大堂內異常突兀的響起一句嗓門極大,而且很不合時宜的聲音。眾人循聲而去,原來是彭樂喝得臉紅耳赤的在那聒噪。
劉益守眉毛一挑,這家伙真是口無遮攔,連曹操都只是說:設使國家無有孤,不知當幾人稱帝,幾人稱王。
你特么倒是要直接一步到位了!
劉益守擺擺手笑道:“彭將軍失言了,該罰酒三杯!”
聽到這話,彭樂也察覺到是自己喝大了。現在還沒入梁國呢,你就想這些事,傳到蕭衍耳朵里,蕭衍會怎么想?
他連忙猛喝三杯酒,像是斗敗了的公雞一樣耷拉下來。
“過幾天我便啟程去梁國,那個挖石炭挖得渾身漆黑的夏侯洪,明天派人將他洗干凈穿一身好衣服送到亳州,還給夏侯夔。”
劉益守淡然說道,似乎并不當回事。
在場文人武將都大驚失色,明知道夏侯夔要來攻睢陽,還把他兒子先還回去,那對方動手起來不就更加肆無忌憚么?
谷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