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
源士康拱手行禮,準備退下。
“罷了,讓她進來吧。”劉益守將地圖收好,安安靜靜的坐在軟塌上。
不一會,身著錦袍的韓智輝低著頭走進來,一副受了委屈的小媳婦模樣。
“那個”
她說了兩個字,不知道要怎么繼續說下去。
“如果你想把畫要回去,就不必開口了。”
劉益守淡然說道。
“為什么”
韓娘子脫口而出道。
“我來給你侍寢,明天,你把畫還給我,好不好”
她低聲哀求道。
被自家男人的仇敵俘獲,遭受淫辱并不是什么不能接受的事情,她是寡婦還怕什么但“那副畫”流傳出去,對韓氏一族來說,非常不利,甚至可以說是奇恥大辱
她兄長韓軌可是領兵大將啊,劉益守這招,可以說直接點到了她的死穴上。
“侍寢那要如何侍寢啊”
劉益守似笑非笑的問道。
“奴家不是未出閣的小娘子了,什么都懂的。奴家保證讓劉都督滿意。”
韓娘子紅著臉說道,她也豁出去了。
“其實呢,這幅畫對我來說,用處不大,甚至,根本就完全用不到。”
劉益守從抽屜里拿了一張卷成筒狀的畫紙出來,在面前晃了晃。
“但誰讓這世上有萬一呢。萬一用上了,萬一需要的話,我能怎么樣脅迫女人獻身這種事情啊,很下流,我是不能去做的。”
劉益守搖了搖頭說道。
難道你讓我不穿衣服被人畫下來,就不下流了
韓娘子心中一陣苦悶,所謂秀才遇到兵就是這樣的情況。她更是明白,劉益守這個人完全不會被美色誘惑,自己耍什么套路都沒用。
“那你要怎么辦”
韓娘子咬牙問道,她一個來自北方的豪爽妹子,都快被劉益守逼成江南小綿羊了。
“夜色已深,回去睡,我很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