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益守漠然說道。他的冷淡態度,激怒了韓娘子
韓智輝二話不說,飛速的將衣服全脫了,昂著頭挺起胸,對著劉益守大吼道“你不是想看嗎,來看啊來看啊看畫哪有看真的過癮”
被眼前一片白花花的迷得暈乎,劉益守苦笑道“你那副畫還在畫師手里沒交給我。說真的,我也沒想過要去看,我又不是沒女人,我也是妻妾成群的好吧。”
他將那張紙攤開,里面全是空白一片。
啊
韓智輝嚇得連忙轉過身蹲在地上,剛才熱血上頭,現在才感覺到春天夜里的微涼。
“夜深了,回去睡吧。”
劉益守走過來,將掛著墻上的披風蓋在韓娘子身上。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我做事自然有我的用意,與你無關,你也無須瞎折騰了。”
韓智輝蹲在地上嚎啕大哭,劉益守面色柔和,卻依舊不為所動。
“看了就想吃,吃過了還想再吃,最后就是徹底的占有,厭倦后嫌棄,如棄敝履。所謂欲壑難填,喜新厭舊,不外如是。
穿上衣服,回自己的房間,這里沒人寵著你,沒人慣著你,將來回到高歡身邊,向他撒嬌去吧。”
劉益守說完,韓智輝就開始穿衣服,等衣服都穿好了,她紅著眼看著劉益守,滿臉幽怨道“劉都督真是個不解風情,不懂得憐香惜玉的人。”
“誰知道呢,或許是吧。”
劉益守攤開手,男人要成功,就是必須克制自己的,這一點他早就深有體會。高歡的初戀啊,還是留給他本人去關愛吧。
韓智輝走了以后,源士康不動聲色的湊過來,在劉益守耳邊低聲道“作為人質,哪怕要送回去,主公現在享用一番,并無不可。那是高歡的女人,更是別有滋味。”
“聽說元玉儀要來了,你還是小心她整你吧。”
劉益守對著源士康擺了擺手,轉身便走。一聽到元玉儀三個字,源士康汗毛都倒豎起來。
家里一大堆娘子生了,具體情況如何還不知道,陳元康在信中說元玉儀會親自跟劉益守說,他們一行人應該也快到下邳城了。
看到家里每個娘子不是已經生了就是在懷著,元玉儀果然急了吧。劉益守在心中暗笑,不患寡而患不均,哪里都是這個道理。
第二天,熬夜到很晚,睡眼惺忪的劉益守沒有等來給自己暖床的元玉儀,倒是把孫騰那邊的特使等來了,此人叫杜弼,
劉益守之前就聽過這個名字,薄有官聲,乃是從地方官員做起來爬上去的。
這種人,要比那些高高在上,不知道民間疾苦的權貴難對付多了,劉益守心中暗暗警惕。
二人在書房落座,杜弼就開門見山的說道“我家主公想換回韓娘子,請劉都督開個價。”,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