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多笑一下就美了,不是么”
劉益守將手掌從對方懷里抽出來,意味深長的看了這位崔娘子一眼。對方好像并不像外表看起來那么冷澹。
“好了,快睡吧。”
劉益守站起身就要走。
“阿郎不睡一起么以前還沒有男人碰過我。”
崔瑤蘭壯著膽子詢問道。
“你在說什么胡話”
劉益守忍不住低聲呵斥道。
崔瑤蘭面色一僵,卻聽劉益守繼續說道“睡一起我怎么忍得住,我又不是宮里的閹人”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崔瑤蘭終于忍不住大笑起來,似乎這六七年來所受的委屈都隨著笑聲飄散而去。
“好了,信記得寫啊,不然我要打人的,我兇起來可厲害了。”
吹滅油燈,劉益守自顧自的走出了房間。
等他走后,崔瑤蘭慢慢的將被子蓋住自己的頭,臉羞臊得紅到了耳根。今夜該說的不該說的話,她似乎都說了。
幾天之后,王偉拿著字跡娟秀的信紙,反復看也看不出什么暗號啊,隱喻啊之類的東西。
“你讓崔娘子寫信,她就真按你說的寫了”
王偉難以置信的問道。
這封家信充滿了小女兒家的浪漫情懷,說了劉益守不少好話。崔瑤蘭不愧是世家女子,哪怕不能吟詩作對,寫寫信還是高出普通人一大截的。
很顯然,在被壓迫的緊張情緒下,是寫不出如此抒懷的家信的。崔瑤蘭的信,雖然沒有一個字說自己在這邊過得很好,但字里行間里卻全是從前看不到的個。
是個人都能看出她現在狀態很不錯。
“她的信,寫完了。現在該你寫信了。”
劉益守面帶微笑說道。
“好的主公,信要怎么寫呢有崔娘子這封信,感覺我們已經不需要再去跟崔士謙寫信了。”
王偉懇切的說道。凡事過猶不及,兩封信放在一起對比,就很容易引人懷疑。
“誰說是要給崔士謙寫信啊,我似乎剛才沒有說這話吧”
劉益守詢問道。
王偉一愣,剛才劉益守好像確實沒說給崔士謙寫信。
“那主公的意思是”
“當然是給高歡寫信咯。告訴高歡,崔士謙暗通賀拔岳,打算以南陽為跳板,攻打洛陽。”
劉益守的話,如同鋼釘一般,釘在王偉的心頭。
“主公剛才是說”
王偉舌頭都大了,以為自己出現幻聽。
“當然是給高歡寫信咯,有什么問題嗎”劉益守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