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一切聽主公號令。”
獨孤信拱手說道,一句廢話沒說。
“對了,上次說定娃娃親的事情,這是我家女兒的生辰八字,現在交給你了。”
劉益守從袖口里摸出一張折疊好的紅紙,遞給獨孤信。
原來你還沒忘記這件事啊
獨孤信面色古怪,老實說,好長時間沒聽劉益守提起,他都要忘記這件事了。
“屬下去找找看,沒帶身上。”
獨孤信尷尬的說道。
“沒事,這段時間我都在襄陽,你別忘記就是了。”
劉益守不以為意的說道。
獨孤信大窘,連忙抱歉告辭,估計是回去找兒子獨孤羅的生辰八字去了。
等獨孤信走后,劉益守看著斛律羨詢問道“賀拔岳的人馬如何”
這次斛律羨帶著斥候隊去試探達奚武麾下那些人的虛實,劉益守很關心對手的實力,畢竟,沒有從來沒有交過手,不知道深淺如何。
“非常難纏,絕不在高歡麾下精銳之下。”
斛律羨一臉肅然的說道。如今沙凋王的名號已經傳開,他在斥候隊里面是一哥的存在,自然也不會拒絕這個綽號。
“都是精兵啊這可就麻煩了呢。”
劉益守托起下巴,若有所思。
“這次賀拔岳可以說精銳盡出,我們抓了一個斥候,審問后得知,今年關中大旱,成片成片的土地裂出大縫,顆粒無收。要是不來搶一波,估計日子都過不下去了”
斛律羨得到了第一手的消息,賀拔岳或許會掩飾什么,但下面的士卒則一定不會。
“好了,去歇著吧,一路辛苦了。”
劉益守拍了拍斛律羨的肩膀說道。
“主公,咱們就這么按兵不動啊”
斛律羨有些疑惑的問道。路上獨孤信跟他說了劉益守原本的打算,可是現在看來,似乎還另有內情。
“那些事情,暫時不需要你來操心。等你哪天能帶兵獨當一面了,自然有機會去處理類似的問題。平日里多看多學就可以了。”
“好的主公”
被訓了一頓,斛律羨悻悻退下。這次出兵南陽,劉益守的保密工作做得非常好,能不提的事情,他絕對不提,能少一個人知道,就絕不開會公布。
現在整個襄陽城,也就王偉知道劉益守究竟想干什么。
等斛律羨走后,劉益守才起身在書房里來回踱步。
“按理說,賀拔岳麾下精兵行軍千里,強弩之末不能穿魯縞,應該是打不過高歡麾下精兵的。”
“但有崔氏幫忙的話,說不定還能大勝而歸,穩住南陽的局面。那樣的話,這塊肥肉就被賀拔岳吃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