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如果有“恰逢其會”的好機會,可以將這兩人撈出來,韋氏一族還是很希望干一票的。這跟很多人逛街買東西一樣。aa
看到有合適的就會下手,專門去跑一趟那是不可能的。aa
營救韋粲和韋載,對于凝聚家族人心,有著不可估量的作用。作為韋氏的領頭人,韋暗不可能不考慮這一點。aa
之前藩王叛亂,韋氏深度介入而且站錯隊,只在最后一刻上岸,鞋子褲子都是濕的,也就那張臉還能看看。那一次,韋氏并沒有得到多少政治利益。aa
與之相反的是,劉益守賺得盆滿缽滿,麾下親信都是一人得道雞犬升天。aa
“事關重大,在下要回去跟族人商議一番。”aa
韋暗一句話也沒說要聽劉益守的命令,帶著私軍部曲去河南之地堵漏。但他相信以對方的政治智慧,絕對會明白所有的意思。aa
“如此,那便勞煩務直兄了。”aa
劉益守雙手攏袖,對著韋暗深深一拜說道。aa
“于公于私,韋氏一族都應該好好想想此戰的意義。傾覆之下安有完卵,合肥離淮河太近了,若是淮北不保,合肥亦是危在旦夕。”aa
劉益守懇切說道。aa
“這是自然,天色不早了,在下還要急著回去與族中子弟商議,告辭。”aa
韋暗客氣的對劉益守行禮,隨即獨自離開了王府。aa
等他走后,劉益守站起身,在書房內踱步,自言自語道“所有的拼圖都齊了,但是總感覺好像少了什么,到底是少了什么呢”aa
他總覺得似乎有什么遺漏的地方,一時間卻又是想不起來了。aa
“罷了,工作時間結束,現在開始娛樂吧。”aa
劉益守伸了個懶腰,自言自語道。a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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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吳王府的書房內漆黑一片只有桌桉上的一點亮光。aa
劉益守在點燃的蠟燭前擺了一塊薄木板,上面挖了一個小洞。然后離這塊薄木板不遠處,有一塊同款的木板,上面有兩條隔得很近的縫隙,每條縫隙都是細長型,同樣的長寬。aa
這塊木板的后面,又是一塊同款的薄木板,上面沒有開孔。aa
此時此刻,這塊木板上出現了紅色的明暗光斑,長條形的,中間一道最寬,邊緣的最窄。aa
劉益守像個鬼魅一般,抱起雙臂看著眼前的一切,若有所思。aa
“阿郎,你在做什么呢”aa
蕭玉姈躡手躡腳的進來,看到眼前詭異的一幕,不由得心里發毛。aa
“你看,光穿過兩條縫隙,后面那個木板上面,應該是兩條光斑。可是為什么會出現很多條粗細不同的光斑呢”aa
劉益守看著蕭玉姈,幽幽問道。aa
“呃這個妾身不知道啊”aa
蕭玉姈傻眼了,這個問題看似簡單,但她完全沒辦法回答,涉及到了知識的盲區。而且她也感覺劉益守問這個問題,簡直是不知所謂。aa
“這是用光子在做實驗。如果是用電子的話,開觀察口測量到的就是兩條斑紋,不開觀察口,測量到的就是很多條斑紋。同樣一個東西,我們看和不看,竟然是兩種結果。aa
我們感知的世界,真的是存在的么”aa
劉益守一邊將蕭玉姈的肩膀攬住,一邊喃喃自語的說道。a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