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看上去劉益守似乎有將其收入后宮的打算,也并不避諱跟對方之間的親密關系。這段時間陽休之經常守在書房外不讓旁人靠近,想來里面的情景太香艷,不是外人能看的。
“你看到的是高歡,我看到的不過是個普通女人而已,不必想太多了。”
劉益守澹然說道。
果然,自家主公可真是“公私分明”啊,楊忠心里暗暗感慨。
和劉益守預計的沒有多少出入,高歡帶著部曲得勝歸來到鄴城后,斛律金與高敖曹,果真就如期而至,幾乎是前后腳的關系到達了鄴城。
各自帶著五千步騎混合的隊伍,像是約好了一般。
這次高歡麾下大軍折了自韓軌以下,都督五十多人,兵力損失無算,可謂是元氣大傷。當然,事后清點戰損與繳獲,賀拔岳最后那一波被打得幾乎沒有還手之力,損失比高歡這邊還多些。
兩強相斗,最后還是高歡取得了戰術與戰略的雙重勝利。
此刻霸府的書房里,高歡正在請高敖曹與斛律金二人飲酒。
這兩人本來互相看不慣,但現在居然可以坐在一起喝酒,這說明人本身就不是簡單的動物,內心都藏著很多不可對人言的想法,才能讓他們彼此忍讓。
“得知高王在前方鏖戰,我等心急如焚,拼命整訓士卒,這才擠出精兵五千前來助陣。沒想到高王已經擊敗強敵,得勝歸來,真是可喜可賀啊”
斛律金大大咧咧端起裝滿酒的大碗,給高歡敬酒
“雖然末將招募的都是新兵,但為了高王可以在所不辭,愿為高王驅使”
高敖曹也豪爽的說道。
聽到二人表忠心,高歡心中膩歪透頂,臉上卻不得不掛上由衷欣喜的笑容,端起碗將里面的酒水一飲而盡。
隨即長長的嘆息了一聲。
見到此情此景,斛律金與高敖曹二人都明白,高歡客套了半天,“肉戲”終于要來了。
“可是高王嫌我等救援不力么”
斛律金故意小心翼翼的問道,實則有恃無恐,根本不擔心高歡翻臉。
果然,高歡又長嘆了一聲,對二人說道“非也,此番能獲勝,還有一個重要原因,只是家丑不可外揚。”
家丑
所謂家丑不可外揚,確實不假。但既然說出這句話,那便意味著,說話的人已經不打算保密了。這種情況就跟“當講不當講”一樣,既然說了,那肯定是要講的,不然何必要說呢
“高王,我等都不是嘴碎之人,究竟是何事呢”
高敖曹疑惑問道,其實他就是個大嘴巴,藏不住事。不過世上也沒有人說自己是大嘴巴的。
“告訴二位也是無妨。此番能擊敗賀拔岳,全因劉益守派兵燒毀了賀拔岳軍在洛陽的糧倉。而他卻不是白做這件事的,而是賤內將長女送到對方府邸以供玩樂。”
高歡恨恨的錘了一下桌桉,那落寞的樣子真是聞者傷心見者流淚。
沒想到聽到這樣勁爆的秘聞,斛律金和高敖曹二人心中都癢癢的,希望知道更多細節,比如說高王的女兒現在肚子被搞大了沒有
但他們又不好意思問,對高歡的遭遇更是沒有任何同理心,甚至心中還一陣陣的暗爽。
高歡的嫡長女他們都是見過的,那容貌身段,誰要是能一親芳澤肯定爽翻了。不得不說,劉益守還真是艷福不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