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對啊,我就是沒救了,我自己也這么覺得。但是無所謂啊,我有阿郎就可以了不是么。
你不知道,我可喜歡你了,就算不是因為我家里的那些事情,我也喜歡你呀。你看你又有本事,心腸又好,還長這么好看,我不需要想那么多啊,我有你就可以了。”
元玉儀抱住劉益守的胳膊不斷搖晃,讓某人一陣陣頭大。
“好了好了,你快點睡,我要寫一封信。”
劉益守麻利的坐到桌案前。
不得不說,它山之石可以攻玉。元玉儀這個女孩,雖然三觀異常扭曲,論證的方法也離譜得沒邊,但她關于滎陽鄭氏的那番話。
還真是話糙理不糙!
當初在河陽關的時候,爾朱榮直接將酒潑到元莒犁臉上,卻拉著已經嫁給李彧,做了隴西李氏媳婦的元季瑤,直接行房!
這一手,玩得很漂亮!現在想起來,這幾乎是爾朱榮智商的“巔峰時刻”了。他羞辱的是元季瑤么?
其實不然。
他羞辱的是元子攸和隴西李氏!他在試探二者之間會有什么應對方法。
爾朱榮一沒有殺人,二立下了威風!從李彧不敢反抗的結果,他制定了后續的行動方針,其實跟元玉儀說得很有些類似的。
如果自己針對鄭嚴祖,滎陽鄭氏會感覺面上無光,世家的嫡系男子,那就是家族的臉面。
至于于謹說的后續行動,實際上劉益守是感覺有些不妥的,剁手剁腳像什么樣子,那完全是邊鎮的做派。
但是討要妹子這種事情,風險就小得多了,貌似可以拿來用一下。他劉益守是年輕人嘛,喜歡美女有什么錯?看上你們家的妹子有什么錯?
只不過這個火候,要掌握好,不能太過分。
“阿郎,你覺得我說的辦法怎么樣?”
元玉儀用雙腳拍打著床鋪問道。
“嗯,以前怎么樣不好說,這次你還挺聰明的,很不錯的主意。”
“誒?對吧!你看,我就是挺聰明的吧。”
元玉儀興奮的跑過來,鞋子都沒穿。
“以后你帶我在身邊好不好,我幫你出謀劃策,我真的很聰明的!好不好嘛?”
“以后再說了,今天的三字經還沒寫呢。”
劉益守指了指自己對面,示意元玉儀拿紙出來寫字。
“真不知道學這些有什么用……”
元玉儀碎碎念的拿出紙筆,有磨好墨,悶悶不樂的在白紙上寫下: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習相遠等字。
一個寫信,一個背書寫字,臥房里的二人,看上去相當勵志。
“阿郎……”
“怎么了?”劉益守頭也不抬問道。
“是不是真正對你好的人,就是那種平時老喜歡說你的那種啊。”
元玉儀若有所思的問道。
“你覺得是就是吧,這么大人了,自己拿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