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府詩集古詩為焦仲卿作里就說“其日牛馬嘶,新婦入青廬。”
不是說新娘新郎要在青廬里洞房,而是要繞著這個走一圈,再進洞房。而揭“蓋頭”這個操作也是有的,只是布的顏色沒有太大講究,未必一定得紅色。
洞房內,劉益守掀開羊姜的蓋頭,只見這妹子低著頭羞紅了臉,連看都不敢看他。
“揭蓋頭這種事情,就像是開扭蛋一樣的,不把布揭開,你就不知道最終答案。”
說不定開個比卡丘呢
劉益守調笑道,握住了羊姜的小手。
“扭蛋是什么”
羊姜好奇問道。
“不要在意那些細節,不重要的。”
劉益守擺擺手,不愿意更多解釋。
“可是你今天為什么不讓我畫妝呢哪有新娘子不畫妝的呢”
羊姜有些不滿的問道。
“等會那啥,難道要親我滿臉的紅印子么”
劉益守一臉無奈反問道。
羊姜想了想,也確實是這樣,畫妝了雖然好看,可是成親是一輩子的事情,畫那么好看是給誰看的呢現在再美,也總有一天要變成老婆婆的。
“在我們家鄉,哪怕你年輕的時候是貂蟬妲己,將來也有一天要去跳廣場舞的,不必在意那些虛的東西。”
劉益守滿不在乎的說道。
羊姜總覺得哪里怪怪的,具體的又說不上來。她有些不確定的問道“現在真就洞房了”
“可不是就洞房了么”
“呃,我聽說,好像會很疼”
羊姜小聲問道。
“來,喝口酒,等你醉得迷迷糊糊,一切交給我就行了。”
劉益守壞笑著給羊姜倒了一杯酒,也小聲說道“助興的酒,保管你等會舒舒服服的。”
他咬著羊姜的耳朵說話,妹子的身體都維持不住,軟軟的倒在他懷里,媚眼如絲的嬌嗔道“你壞死了,今天這事不準說出去。”
撒嬌完的羊姜,將杯中酒一飲而盡。很快,她就感覺頭暈目眩,想從劉益守懷里掙脫,結果最后卻徹底暈了過去。
“確實是會讓你舒舒服服,不過是睡得舒舒服服的。”
劉益守將羊姜放在婚床上,長嘆了一聲。
“我與你父互相算計,生死由命,就看誰道行更高,無分善惡。但你是無辜的,我又豈能壞你清白
此戰之后,我會送你回羊侃身邊。未來你真正的丈夫,在得知你是完璧之身以后,多少也會對你好點吧。能為你做的事情不多,就當是我積點德了。
至于我,惟愿你將來別時刻詛咒我不得好死,我就謝天謝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