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把紙卷放脖子上晃動了下,瞪了王偉一眼問道“這個該懂了吧”
“主公,不是你想的這樣。女人總是要活下去的,羊姜在你身邊,等她懷了孩子,就不會想這些哪些了。羊氏也是名門,焉知將來她的孩子不會出人頭地
沒有那么多這樣那樣的,主公何必去管她們怎么想的,你自己怎么想的才是最重要的啊。”
王偉簡直不知道要說什么才好,玩個妹子而已,有那么多講究么現在是要探討下玩弄羊姜的姿勢好不好,要討論下怎么玩才能玩得開心
“罷了罷了,我是想告訴你,不被父母所祝福的感情,注定是要歷經無數波折的。一個小妹妹而已,隨她去吧,沒什么意思。”
這還像句人話。王偉點了點頭道“主公高風亮節,其實我們所有人都是看在眼里的。只是,有時候量小非君子,無毒不丈夫。
蕭衍寫的那封要招主公為女婿的信,不妨讓在下去下兗州,送去給羊侃,或者羊敦他們,什么也不多說。那些人看到這封信,就會自己去猜,自己去想。主公反正也不需要對他們解釋,他們也不可能跑來問。
這樣,羊氏與梁國之間,就自然而然的埋了一根梁子。羊侃哪怕去了梁國,他也會想,當初是不是梁國在為主公幫助,陰了他一把呢可是蕭衍也不可能給他解釋,甚至羊侃更不會去問。
但不管怎么說,羊侃帶部曲去梁國,這不是蕭衍和那些梁國王爺們希望看到的,蕭衍對此也是百口莫辯。
你說有就有,你問我我就說沒有,但是你依然猜測很有可能有,最后又找不到證據。羊侃會陷入猜測之中,蕭衍又沒法自證清白。
這是陰謀,卻又是堂堂正正的陽謀。
在下愿意為主公走一趟兗州城,這一封信不亞于十萬大軍。”
“不需要這些虛頭巴腦的東西。我原本也是這么想的,不過也就那樣吧,錦上添花的玩意。立足于亂世終究還是要靠兵精糧足,這封信我現在就燒掉,免得你們啊,總是想太多了。”
劉益守拿起鎮紙,在一疊書信里面翻找了半天,面色微變。
“主公,如何了”
“信不見了啊,奇怪,洞房之夜要換上婚服,我就把信拿出來壓鎮紙下面了啊,去哪里了”
劉益守一臉困惑,最后嘆了口氣道“罷了,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信,這些事情你別管就是了。”
“對了,這次是陳元康在任城說服了任城太守配合我們么”
劉益守冷不丁問了一句。
王偉頓時有些語塞,他明知道陳元康不簡單,想瞞著劉益守不說,能拖一天是一天,沒想到對方還是問起來了。
“是的主公,陳先生居功至偉,不過他說要你處理完泰山郡的事情以后,親自來任城一趟,大概是想你請他出山吧。”
王偉雖然言不由衷,不過還是實話實說了。
“也行,處理完博平的事情后我們就移鎮到任城。任城乃是青徐樞紐,去了那邊,我們就可以謀劃下一步的行動了。”
劉益守站起來伸了個懶腰,他拍了拍王偉的肩膀問道“你說當初我那樣羞辱元子攸。后面他要是知道我們是魏國在南面唯一一支打著他旗號的隊伍,你說元子攸這家伙會不會感動得想哭”
“主公,我就是怕他給你封什么駙馬都尉的官銜啊。”
王偉苦著臉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