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花池下面的冤·魂沒有一百也有八十吧?有幾個是自愿跳進去的?
太子心里一把算盤打得山響:先把李瑄坑到水里,淹個半·死,趁機接近趙墨,強·迫·她從了自己!
到了池邊,太子往池邊一指道:“三弟,你看,那片荷葉上有只蜻蜓好大啊!”
李瑄配合的探出身子裝出努力看又看不見的樣子:“哪里啊?”
太子又往池邊挪了挪腳步,伸手指了一個靠近水邊但上面啥也沒有的荷葉道:“那兒!看見沒?”
“哪里?”李瑄也跟著往前挪了兩步。
“就是······”老天有眼啊!太子只顧坑害自己手足,卻沒留意腳下,他身體肥胖又買力向前探身,腳下一滑,“噗通!”好大的水花啊!一個大白胖子,在水里撲騰,淡金色的太子袍漂在翠綠色的荷葉間特別扎眼!
“大哥哥你別怕,瑄兒找木棍來救你!”
李瑄跑開了,假意轉了一圈,找了個一尺多長比手指頭還細的小棍兒,伸過來拉太子,那哪拉的出來,太子剛一接到就斷成了兩截,咕嘟嘟又喝了幾口水,用盡最后的力氣道:“三·······弟······咕嘟嘟,快去······叫人來······咕嘟嘟······”
李瑄這才往太子罵宮女太監不許再跟一步的地方走去,不著急,他一時半會兒·死·不·了!
五六個太監才把太子二百多斤的肥肉撈上來,白花花的一攤還不停的從嘴里噴水,遠看和水·怪差不多!御醫趕來的時候,小威子把皇后也給請來了,看著還剩下半條命的太子低聲嗔怪道:“白長這一身肉,連個傻子都不如!”
夜深人靜,李瑄牽著趙墨的手走在靜謐的甬道上,聲音如湖水般沉靜:“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也不知道她又在謀劃什么見不得光的事。”
趙墨寬慰道:“隨她好了,王爺今日不是收拾了那個豬頭么!也算出了口惡氣!”
“唉!你本不必涉足這暗涌之中的!都是因為我。”
“怎么會?若不是王爺,我還不知道被繼母隨便扔到哪個窮鄉僻壤,嫁個鄉野村夫勞苦渡日呢!哪有現在過得自在?”
“你不嫌辛苦便好!”
“不辛苦,還很幸福呢!”轉頭看向冷宮侍衛道:“他們倒是舒服,睡覺就算當值了!”
追影差點從房檐上掉下來!不是他一手隔空點穴的好本領,這倆侍衛能讓乖乖躺下?
這次不論上墻還是落地,趙墨都異常小心,護著自己懷·里那一盒點心,給魏皇后行針完畢后,在桌邊打開紙盒,還真是一塊都沒有碎,全是圓滾滾的芝麻球。
“這宮殿濕冷,山楂、紅棗和山藥都是補氣血袪濕邪的藥膳,母后吃了對鳳體有益。”
“墨兒有心了!”
趙墨看了看醇親王道:“母后,兒媳斗膽問一句僭越的話,母后是因為什么罪名進的冷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