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楠的冷汗順著額頭淌下來,上次與趙擎一起來西域春吃飯,趙墨還是個溫柔善良的姐姐,此時竟變得如冷·血·惡·魔一般!不禁結巴起來:“你,你想怎么樣?”
趙墨將匕首收了起來,動了動手指頭,讓司馬楠坐下,司馬楠只好從命,趙墨才開口道:“我二姐是真心想和你過日子,我呢,不想看她傷心!你回去好好對她,把她哄開心了,就還是我的二姐夫,如果她還是不開心······”趙墨一伸手,把司馬楠嚇得本能往后一躲,誰知,她只是拿了一個水杯,給司馬楠倒了一杯茶,道:“你猜,我會怎么做?”
司馬楠被她杏眼一盯,整個身上的汗毛都豎起來了,但嘴上還是不服軟道:“你不能強迫我喜歡她!”
趙墨把桌上準備好的紙和筆推給他道:“那你就寫休書,休了她!我還你自由!”
司馬楠新科狀元,入了翰林院便休妻?他這名聲一下就跌進低谷,再加上趙墨的夫君醇親王、趙嬋的夫君還是皇上、趙娟的爹是戶部尚書,他恐怕只有回家種田這一條路了!
司馬楠連筆都提不起來,趙墨搖頭,鄙夷道:“你又想當那啥,又想立牌坊,這就非君子所為了吧?”
司馬楠咬牙低頭道:“罷了,我回去好生待她!”
趙墨嗯了一聲,司馬楠起身準備走,趙墨道:“且慢!”
司馬楠回頭,氣惱道:“你對我還沒有羞··辱夠嗎?”
趙墨道:“像你這樣的偽君子,我多一個字都不想跟你說!可事關我二姐的幸福,我還要再警告你一句,回去好好管管你那個妹妹,你若是管不好,我不介意替你管教管教她!”
司馬楠氣不過道:“你不要欺人太甚!”
趙墨哈哈一笑道:“欺人太甚?像你這種吃著我家的、住著我家的,還想騎在我家頭上當大爺的白眼狼,我欺你都是高看你了!滾!”
司馬楠羞憤交加的走了,幸好走廊里沒有人,不然還以為他被誰給玷··污了呢!
趙墨出了口惡氣,從雅間里出來,經過隔壁的丙字號雅間的時候聽見里面極其輕微的聲響,掀開門簾卻看見靖王和羽劍二人正在捂著嘴憋笑。此刻尷尬地頓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
趙墨抬腳進來,走到靖王面前,小手一攤道:“給銀子!”
靖王一愣,示意羽劍將錢袋遞到趙墨手里,趙墨掂量了一下還算滿意,轉身要走,靖王道:“為何要錢?”
趙墨回頭道:“看戲、聽書還得花銀子呢!我這一出如此精彩,王爺難道不該打賞嗎?”說完拎著錢袋走了出去。
羽劍抱怨道:“爺,你看你,我說不來偷聽吧,你非要來,這下可好,咱倆身無分文,一會兒你用膳可拿什么結帳啊?”
靖王哈哈大笑道:“怕什么,楚河來了讓他結!這樣能文能威的戲碼,一般的戲院可看不到呢!也就她能演得出來!哈哈哈哈!”趙墨這樣有意思的女子,幾百年可能就出這一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