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嫣立馬露出“你知道我的厲害了吧!”的表情。
只是,她的得意才剛開,趙墨接著說道:“只是,你新科狀元的哥哥有沒有教你,尊老愛幼、人貴惜聲的道理?”
司馬嫣聽出其中譏諷之意,便上前兩步大聲道:“你是何人?竟敢諷刺本小姐!”
趙墨調笑說道:“我啊,就是城西賣柴火的,剛賣了柴,來聽書,可小姐的嗓門比先生的還大,把自家嫂嫂使喚的比下人還不如,我就是看不過眼來說句公道話!”
“我使喚我家嫂嫂,關你何事?”司馬嫣道:“嫂嫂,給我打這個無禮的臭丫頭!”趙娟和凝香都站著不動,司馬嫣上前兩步伸手向趙墨臉上招呼,她這種連花拳繡腿都算不上的架勢,趙墨連躲都不用躲,伸手接住司馬嫣揮過來的手掌,順勢一擰一推,她便栽了個狗吃S!趙墨手上留了力,她栽的不重,狼狽的爬起來又向趙墨抓來,趙墨伸手揪住她頭上的發髻一轉一推,又讓她栽倒在地,同樣,還是不重,趙墨就是要讓她難堪!隔壁的雅間客人也被司馬嫣擾的不勝其煩,此時也擠在門口看熱鬧。
“新科狀元的妹妹怎么這樣沒家教?”
“搞不好都不是真的,只是想冒著狀元的名聲出來招搖撞騙!”
“是啊,幸好這位小姐出面,不然今日咱們連書都聽不成了!”
“看她嫂嫂都被她欺負成什么樣了!”
“作賤別人,就得有人收拾她!”
司馬嫣一看打不過,就上來撕扯趙墨的衣裙,想要讓趙墨走光!這可真是太卑鄙了!趙墨算著先生也差不多該開書了,伸手拔出腰里的銀針包,拔出一根銀針,彎腰一手揪住正在認真撕扯她衣裙的司馬嫣的頭發一扯,另一手將一支銀針插在她脖頸一側,司馬嫣的兩只手頓時沒了力氣,大聲叫囂道:“殺人了!要······”
第二句都沒喊出來,趙墨第二支銀針已插在她的手掌虎口處,只見司馬嫣干張嘴卻發不出聲音,趙墨松手,她整個人癱在地上。
趙墨向門外的看熱鬧的人道:“行了,這位小姐安靜了,大家回去聽書吧!”
眾人看趙墨兩針就放平了司馬嫣,實在不是個好惹的角色,聞言急忙各自回到自己雅間乖乖聽書了!看熱鬧雖好,但是也不用拿性命出來看是吧?
趙墨回頭對趙娟道:“安心聽書,她不會有性命這憂,待先生收了書,我便來收針!”
趙娟微微點頭,依言轉身坐下看向臺下的說書先生,不再理會地上的司馬嫣。
趙墨回到雅間,方才小二送上來燙手的胡餅已經涼透了,豆蔻道:“小姐,我讓小二拿去熱一熱。”
趙墨擺手道:“不必了,這餅涼了再熱就失了味道,讓小二再拿兩個剛出爐的來,這兩個涼的一會出門送給乞丐吧!”
“是!”豆蔻依言下去安排。
今日說書先生講的是一個嬉笑民間故事,廣德樓的笑聲一浪接著一浪,整整熱鬧了兩個時辰,只有司馬嫣在地板上披頭散發、衣裳污糟的躺了兩個時辰!
說書先生收了書,二樓雅間的客人逐漸散去,趙墨才慢悠悠地來到隔壁雅間,看司馬嫣還死·狗一樣躺在地上,彎腰將她身上的銀針收了,放回包里,道:“起來吧!望你今后能好好做個人!你哥讀的那些圣賢書你也看一看,別跟個鄉野村婦似的!”
哪知司馬嫣爬起來沖出了雅間,咚咚咚地下了樓,轉眼跑出了廣德樓。
趙娟驚道:“她去哪了呀?”司馬嫣來帝都不久,人生地不熟地,若是跑丟了,該如何向司馬楠交待啊!趙娟不禁憂慮,三妹今日是不是做的太過了?
趙墨卻不以為然,道:“還能去哪?報官、找她哥,不就這兩條路!”
“那我······”若是司馬楠來了,自己夾在三妹和夫君中間豈不是更為難?
趙墨卻道:“你安心坐在這里,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有我在呢!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