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么幾百米的距離,池明初感覺自己仿佛走了一個世紀,額頭上覆滿了冷汗,身體開始顫抖。
啊,她覺得自己快死翹翹了。
不知過了多久,她到了廁所前,為避免別人進來聽到什么不該聽的,她把“維修中”的牌子放到了門口。
在位置上蹲下,池明初經歷痛苦又舒爽的一個小時。
她罵罵咧咧,心里的小人將盛北北捶打了一遍又一遍。
這個該死的女人,肯定是發現她下藥的事情,所以神不知鬼不覺地將兩人的水換了,把她害得這么慘!
可惡,盛北北真是太惡毒了!
終于,體內那股恐怖的力量稍稍平息了一點,應該足以支撐她回到家里。
池明初的雙腿都快失去知覺了,顫顫巍巍地伸手按了下沖水鍵,再摸向口袋……
?
她用力掏了掏,天吶!
她沒帶紙!
幸好帶了手機,算了,叫人給她送點紙吧。
誒?叫誰呢?
就在池明初瘋狂地在腦海里搜索有誰愿意為她送紙時,手機一不小心掉到了便坑里,瞬間隨著水流消失在視野之中……
!
池明初驚恐捂臉,怎么辦?怎么辦?
“有人嗎?”
“來人呀!”
“救命啊!”
然而門口放了“維修中”的牌子,短時間內不會有人靠近。而池明初在經歷了那不堪回首的一個小時后,已經虛弱得不要不要的了,哪里還有平日的大嗓門呢?
……
另外一邊,雪球落在盛北北的課桌上,兩只小爪爪按著肚子,笑得都快岔氣了。
“雪球啊,你是不是又去干什么壞事了呀?”見雪球笑得那么夸張,盛北北忍俊不禁地點了點它的小腦袋瓜。
這小家伙肯定又去捉弄池明初了。
雪球那滴溜溜的小眼睛里都有眼淚了,斷斷續續地說道:“宿主,池明初,她,她上廁所沒有帶紙!”
盛北北嘖嘖搖頭:“看來她中的藥不輕吶。”連紙巾都來不及拿呢。
“宿主!宿主!”雪球兀自笑著,忍不住躺在地上滾來滾去。
沒帶紙有這么好笑嗎?
盛北北好奇問道:“雪球,池明初還發生了什么事嗎?”
“宿主,你不知道,池明初把‘維修中’的牌子放在了門口。”
雪球想起來就覺得好笑,女主角都憋成那樣了,竟然還有偶像包袱,一步三挪頑強地去拿牌子,笑死鼠了,哈哈哈。
“這池明初還真是把自己往死里作啊!”盛北北不禁感嘆道。
其實如果池明初一開始就不招惹她的話,根本不會有后續這么多事,真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什么。
雪球壞壞地捂住嘴巴笑:“宿主,我把她的手機打到便坑里了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