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枝公主不了解余世豪,也不想跟他多糾纏,直截了當地開出了條件。
余世豪的臉色有些難看,掙扎半天,最終還是遣散了下人,將自己查到的一切告知了福枝公主。
“公主,梓嘉也是微臣的女兒,微臣擔心她,這她難過的心思也不比公主更少,她娘親更是因為她的事情臥床不起,只是余家畢竟不是微臣一個人的,還有那么多的未嫁女兒.......
公主若能找到她,是她的福份,也是我余世豪的福份,算是公主幫了微臣一個大忙,公主殿下以后但有所驅使,微臣定當肝腦涂地以報今日恩德!”
余世豪鄭重地整了整衣袍,對著福枝公主大禮參拜。
福枝公主只是頗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轉身就走了,什么話都沒有說。
“表妹,我覺得這不太可能!梓嘉不可能還和別的男子有牽扯,她明明告訴了我,說是跟她未婚夫婿聯系的!而且梓嘉也不是那種人!”
錢蕙茜不安地拉住了福枝公主,她說什么也不相信余梓嘉和別的男子有首尾,可據她所知,余世豪又一向疼愛女兒,決不可能拿莫須有的事情來污女兒的名份,這讓她十分的糾結難過。
福枝公主看著她皺眉,“表姐這是怎么了?不論如何,梓嘉不見了是事實,作為朋友,總不能不問青紅皂白就放棄救她了吧?”
找上她,急急忙忙說要救人的是她,而今有了線索,想打退膛鼓的也是她!福枝公主不禁對這個表姐有些不喜,只是無論如何,她已經被架在了火上,她總不能是到余家去說大話逞威風的吧?
“可她,她要是騙了我,和她聯系的一直就是其他男子,她也是心甘情愿跟著別人走的呢?咱們要是找了過去,會不會反而讓她難堪?”
錢蕙茜是個十分敏感的人,見福枝公主看她的神色有了變化,雖然有些變化,但還是鼓起勇氣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她記得,福枝公主是一個十分不耐煩去猜測別人心思的人。
原來她不是因為余梓嘉有可能跟人私奔而瞧不起她!
福枝公主臉上冷厲的神情漸漸柔和了下來,“不會的,我雖然跟她相處的時候不長,可我也聽娘親說起過,梓嘉的娘親許氏是個十分溫柔守規矩的人,她教導出來的女兒又怎么可能會做出來這種事情?何況,即便梓嘉失蹤多日,她娘親又病倒在床,可余府一切井然有序,就憑這,也足以看出余府的家風還算清正,余梓嘉也不應該是那種不顧一切為家族蒙羞的人才是。
并且,不管她到底是什么情況,咱們也得查了,親自看了才能放心,不然,萬一她被賊人所騙,命懸一線,正等著咱們救命呢,咱們要是輕易放棄了,還有誰能夠幫她?”
錢蕙茜恍然大悟,滿臉羞愧地向福枝公主躬身道:“還是表妹想得周到,姐姐真是白活了這么多年,還沒有表妹想事情通透,居然懷疑起了梓嘉的人品,枉她還把我當成唯一知己呢......”
“無事,既然有了線索,找起來就容易多了!余家不敢擔的事,本宮可不怕,不過,斬草除根,本宮也不能什么事情都沒弄清楚,就莽莽撞撞地給自己樹一個敵人,走吧,咱們去找舒墨表哥!”
從余家出來,福枝公主牽著錢蕙茜的手上了馬車,途中,兩人又換了兩輛不起眼的馬車。
錢蕙茜有些吃驚,不知福枝公主這是為何。
“表哥暗中幫我打理一些生意,我不想讓外人知道。”福枝公主沖她微微一笑。
“公主這是要去哪兒啊,怎么不宣召末將護駕啊!”
一聲幽幽的嘆息出現在了福枝公主的馬車旁邊。
正說著“不想讓外人知道”的福枝公主猛烈地咳嗽起來,瑪德,這廝不是正在家中養傷嗎?怎么會跟蹤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