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回答完繼續背著她離開。
天邊已經漸漸起了晚霞,風微微的吹著,一切都很美好。
在夜幕來臨前他們來到了一個山洞,找來了一些干木柴,升了一堆火,火光將山洞里暖的暖烘烘的。
兩人一邊烤著暖和和的火一邊時不時瞅瞅對方,誰都沒有開口。
“那個,我能問你叫什么名字嗎?這么久也一直不知道你的名字。”紜竹先開了口。
“滄暮”他淡淡的說。
“哪個暮?”
“日暮的暮”他看向她。
“日暮的暮?這個暮字會不會太凄涼了一些?”紜竹思考了一下說。
滄暮愣了一下,十幾年來,從來沒有人說過這個‘暮’字太凄涼,其實他這么多年也覺得,他也不怎么喜歡這個名字。
奈何從小那么多人叫他這個名字,也無人管他是否喜歡,一個‘滄’字已經感覺到很蒼涼了,沒想到后面又是一個‘暮’字,‘滄暮’二字仿佛他只配活在黑暗陰影里凄涼的生活。
紜竹見他一直不說話只是低著頭,揮手在滄暮面前揮動了兩下“你在想什么呢?”
“沒,沒什么,那你叫什么名字?”滄暮從思緒中清醒過來。
“我叫紜竹。”
“紜竹,真是個好名字。”
紜竹見滄暮還有點悶悶不樂“這樣吧,‘暮’字不好,以后你在我這里可以將‘暮’改為‘木’字怎么樣?木頭的木。”
“木,滄木,好像是比日暮的‘暮’更好一點。”滄暮細想了想。
“阿木,你以后可以叫我阿竹。”紜竹拍拍他的肩。
他看著她眼睛里仿佛有一種光,這種光是他以前不曾見過的,也不敢奢求的,時間仿佛靜止了一樣,那一刻滄暮好希望自己是她口中的‘滄木’而不是這樣的滄暮。
第二日早晨天剛亮,她從火堆邊醒來滄暮已經不見了,她在里面找了找沒有找到。
“你醒了,我去摘了些果子,也不知道你喜歡吃哪種我就都摘了幾個。”滄暮用衣服兜住了一些水果抱向了紜竹面前。
紜竹在山洞門口看見抱著水果回來的滄暮,有點憨憨的將水果都遞到她面前讓她吃笑了笑說“阿木,你好可愛哦。”還踮起腳用手去揉了揉滄暮的頭。
滄暮被紜竹一揉了腦袋瞬間耳朵又紅了起來,立馬轉了話題“阿竹,這些水果我在回來的路上已經放河水里洗過了,一起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