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感覺怎么樣?身體有什么地方不舒服嗎?還好嗎?”滄暮坐在床前問紜竹。
紜竹搖搖頭“沒有,沒有什么不舒服的,阿木,你不用緊張,我沒事。”紜竹只當滄暮因為她做噩夢醒來睡不著擔心她哪里不舒服,也就沒有多想些什么。
“沒有不舒服就好,好好的就好。”滄暮拉著紜竹的看著她。
“阿木,等會我還是一個人害怕,你就在這里陪著我,睡著了你再離開好嗎?”紜竹期待的看著滄暮。
“好,我哪里都不去,就在這里陪著你,乖乖睡吧,睡一覺醒來就好了,什么都會好起來了。”滄暮笑著用手將紜竹額前的頭發捋到后面然后摸摸頭哄紜竹睡覺。
“阿木,你真好,你在我身邊就很好。”紜竹慢慢地閉上了眼睛睡著了。
滄暮握著紜竹的手放在懷里,看著她一點點睡著,他安慰紜竹其實也是安慰著自己。明天醒來什么都會好了,一切都會好的,不過他總感覺心里不太踏實。
這一覺紜竹睡的很深沉,也再沒有因做噩夢而醒,滄暮就那樣盯著紜竹看了一晚,直到天亮。
天亮了紜竹還是沒有醒來,滄暮有點著急害怕出了什么岔子,但又不敢貿然叫醒,紜竹看起來很累睡得很深沉,他就繼續任由紜竹睡著。
差不多快接近中午時紜竹才慢慢有了要醒過來的跡象,紜竹醒來后頭好像很疼,閉著眼坐起來揉了揉自己的腦袋。
“阿竹,你醒了。”滄暮看著紜竹醒來。
“你,你是誰,怎么在我房間里?”紜竹一把掙脫開滄暮伸來的手,害怕他似的抱緊被子貼靠著墻面。
“阿竹,是我啊,你不記得我了嗎?”滄暮感覺到不對勁了,準備上前去看紜竹的情況。
“你,你不要過來,你個大男人怎么會在女人房間里面。”紜竹縮的更緊了。
“這里是客棧,阿竹,你還記得嗎?你現在怎么樣?是哪里不舒服還是怎樣了?”滄暮一臉的擔心。
“阿竹?是在叫我嗎?這里怎么會是客棧?我什么時候來的?”紜竹一臉陌生的望著四周的一切一句一句的問他。
滄暮看著紜竹看他的眼神很陌生,就好像從來不認識一樣,還有點害怕他靠近她。他不知道這種情況是發生了什么事,也不知道紜竹到底忘掉了多少記憶。
他雙手拉住紜竹“阿竹,看著我,不要怕,我是阿木,我是你的阿木啊,你還記得嗎?”
“你離我遠點,對,就站在那里,不要過來。”紜竹示意滄暮站的離她遠一些。
“好,阿竹,我不過去,你不要怕,我就站在這里。”滄暮看著紜竹的受驚樣不敢往前,就在床邊看著紜竹。
冷靜下來的紜竹慢慢緩和了一些看著他問“你說你叫阿木?哪個木?”紜竹聽他一遍遍的說他是她的阿木。
滄暮想了想說“你覺得暮色的‘暮’怎么樣?”
“哦,那這個‘暮’會不會有點太凄涼了?”紜竹想了想回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