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過后,泥土被挖開一米見深,五個被藏在土層之下的箱子漸漸顯露出來,秦管事見到箱子心下稍稍安定,心想可能真是兄弟們走的匆忙,未來得及做記號,想到我等到此必然會找尋,便將之埋于地下等待我等。
不一會,箱子被抬了上來,秦管事正想上前的當下,一陣酒氣從旁邊傳來,伴隨著酒氣的到來,一直手重重的搭在他的肩上。
他無奈一笑,搖搖頭對來人說道。
“林之兄為何不在船艙內休息,反而下船來此呢?”
江林之打了個酒嗝對秦管事說道。
“秦兄,咱們不是說到了江心洲換了財報我們就坐船離開嗎?我看你們下來半天,也不見動靜,還在這里挖土,我就來看看情況,順便下船醒醒酒。”
秦管事見此便搖頭苦笑,對江林之說道。
“林之兄有所不知,我們剛才到此停靠后,按照約定發了信號,卻無兄弟應答,隨后我們在這里找到了這個被翻動過又夯實的地面,打開地面后,發現木箱確實在此,我猜測可能是分壇有事,兄弟們著忙回去了。”
聽秦管事說完,江林之的眼睛瞇了起來,對秦管事說道。
“秦兄,來接應的兄弟過來,一般是幾條船?”
秦管事想都沒想,便說道,“當然是一條船,你們人又不多,來的人加上你們,一條船也回的去,若船多了,難免引起有心人懷疑。
說到這,秦管事瞬間好像想到了什么,一瞬間眼睛圓瞪,然后猛地轉過頭,看向停靠在岸邊的小舟,然后轉過頭滿臉艱難的對江林之說道。
“林之兄,會不會是兄弟們借其他船只先行返回了呢?”
此刻的江林之醉態全無,反而是一臉正色的對秦管事說道。
“秦兄,你想想,若按你所說,分舵有事,那又如何能夠安排船只過來接來此接應五個人,而且他們五個人回去不回去,也不會影響什么大局,而咱們此行也并非路過,而是盟主親自交待的任務,我認為,咱們留在這的兄弟不會這么沒眼色。”
秦管事聽到這,臉色更加難看,對江林之問到。
“那林之兄以為,來接應的兄弟們在哪呢?為何不見蹤影?”
江林之思索片刻,說道。
“秦兄,我覺得,這些來接應的兄弟可能并沒有離開這江心洲之上。”
說罷他又看了看原本埋在地下,但現在已經被抬上來的木箱,低聲對秦管事說道。
“秦兄,若我所料不差的話,咱們前來接應的兄弟們,應該已經遇害了!至于他們此刻,應該就在眼前的這個木箱里。”
秦管事聽罷悚然而驚,便急忙令其余兄弟打開木箱。
就在木箱被打開之后,木箱內的景象,讓在場的眾人俱都倒吸一口涼氣,然后便是一陣滔天的憤怒瞬間充斥于在場眾人的心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