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黑蛟堂內,二人正押送著一臉不甘的白二前往黑蛟堂的地牢。
走出大廳有一段距離后,其中一人看了看左右無人,臉上閃過一絲掙扎,然后低頭在白二耳邊說到。
“二爺,我剛才聽堂主說的意思,好像是要盡起咱們黑蛟堂的兄弟與天道盟一決雌雄?是這樣嗎?”
白二聽到這人的問話瞬間心思電轉,他知道這是一個機會,是他避免殺身之禍,逃出生天的唯一機會,甚至如果操作的好,還有機會將整個黑蛟堂收入囊中,所以他必須謹慎回答,萬一錯過這個機會,那一旦三天后真讓他赤身扛旗,那他可就真是死無葬身之地了。
想到這,白二馬上換成一副苦大仇深的面孔,對這二人說道。
“二位兄弟有所不知啊!這天道盟自從到這中州之后,便處處高人一等的做派,上次我等出海原本與天道盟無甚關聯,但是不想路上偶遇了,剛開始我們不知道對方是誰,便按正常向他們收取一成的水路費,待他們亮出身份,我自是知道他們的厲害,正欲離開,不想對方卻不依不饒,說我等區區水匪居然還敢攔路收費,還隨手殺了我們幾個兄弟,二位兄弟,你們說,此事我可能忍下?”
二人聽到白二所說,都是義憤填膺,認為白二反抗沒錯,誰能看自家兄弟慘死面前而無動于衷呢?
白二見二人已經聽進去,便接著說道。
“我讓船上的兄弟都下船與對方對峙,不想對方身手了得,打死打傷我們不少弟兄,我實在無法忍受,我等便一擁而上,本想打斷他們手腳,教訓一下,誰想對方居然還在叫囂,說次日便有天道盟之人來此,到時必將血洗我黑蛟堂,那我豈能讓此事發生,所以我等便將那天道盟一眾人埋入土中,以掩蓋痕跡。但誰想還是被發現了。”
說到這,白二還搖了搖頭,嘆息了一聲,接著問到。
“二位兄弟,我都是被逼的呀,你們評評理,我做的有錯嗎?”
這兩個已經完全被白二思路帶動的人想都沒想,其中就說道。
“二爺,您做的沒錯,要是換我,管他是天道盟還是這個盟那個盟的,也定會將他們一并打殺。”
另一個人沒說話,但是看那表情,此人所說也正是他所想的。
但是他想了想,又有些疑惑的問道。
“二爺那按你所說,你應該是替咱們堂內兄弟出頭,應該是咱們堂內的功臣才是啊,為何堂主還讓你明日赤身扛旗,行這一般都是必死之事呢?這不是對待功臣所為,反而像是對待罪人。”
白二見這人問到了點子上,心下一喜,但面上卻不動聲色,反而是一臉嚴肅的說道。
“兄弟不可這般質疑,閆興閆堂主是我白二的大哥,他如此做必然有他的原因,即便明知他讓我去死,那我也絕不會眨眨眼,其實我現在也在為剛才在廳內與堂主爭吵而暗自后悔,我如今在這黑蛟堂內的權勢僅在大哥一人之下,這都是大哥給我的,我白二絕不是那忘恩負義之人!”
這一段話,讓白二說的是義憤填膺,旁人聽了都頓時覺得他是一個響當當的漢子,頓生敬佩之意,旁邊的二人,就更別說了,一個個簡直要倒頭便拜,誓死追隨了。
白二見火候差不多了,便接著說道。
“實際上我也有些疑惑,我做過此事后怕給堂內帶來后患,便接觸了一直比較好的墨龍宗管事,想要尋求庇護,墨龍宗也欣然答應下來。”
旁邊那人聽到這里,突然出聲說道。
“對呀,中州是墨龍宗的地盤,我們怕天道盟,墨龍宗可不怕,那咱們沒什么危險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