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地方疼不疼?”
“疼!”青年的樣子看起來痛苦萬分。
“哪兒疼?”
“屁股、腦袋、腳都疼。”
“你等一下,我這就去叫列車員。”
“姐姐你別走,你扶我起來。”
“你這個情況我幫不了,萬一是腦震蕩的話我動你可會出大事情,我讓列車員找醫生。”
“你別走,別走,我就是醫生!”
“你是醫生?”
“我學過醫,是真的,我能確定我只是有點疼沒有腦震蕩,快扶我起來。”
萬啟蝶依言扶起了地上的青年。
“我可以在你的包廂坐會兒,緩口氣嗎?”
青年在攙扶下走進了包廂,剛一坐下就從褲袋里摸出了那個饅頭。
“還好!”說著便啃起饅頭來。
“真那么餓嗎?我去給你接杯水,可別又噎到了。”說著就拿著包廂的杯子接水去了。
“來,喝口水吧。”萬啟蝶回來時饅頭已經被啃完了。
“謝謝!”
萬啟蝶貼心的接的適口的溫水,雖然她很少伺候人,但她的心思向來很細膩。
“你真有那么餓,還是特別愛吃饅頭?”
“我是想嘗嘗看你吃得那么香的饅頭是什么味道。”青年說這話的時候眼睛直直的看著萬啟蝶,像是試探。“呃···我是真的餓了。”
“你覺得好吃嗎?”
“嗯,好吃。”
“我覺得不好吃。”
“你不喜歡吃饅頭?”
“誰告訴你我喜歡吃饅頭了?”
“你吃饅頭的時候看起來一臉滿足的樣子,我以為你喜歡吃。”
萬啟蝶一時語塞:我那是餓了好嗎,人餓了吃什么不香,況且我只吃得起饅頭,不暗示自己饅頭很好吃,怎么能吃得飽。
“呵呵”萬啟蝶朝著提問者尷尬的笑了笑。
“你喜歡吃什么,肉餅嗎?我請你呀,你都請我吃饅頭了。”
“肉餅我也不喜歡,你不用回請我,一個饅頭而已。”萬啟蝶腹誹:小年輕,姐姐雖然落魄,但也不會連給個饅頭都要求回報。“你緩過來了嗎?要不我扶你回你的車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