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卓見他似乎有些感興趣,便問,“王爺可需召傳?”
“嗯。”溫玉言吹了吹茶,再度抿了一口。
他倒要看看,是個怎樣的女婢……
不一會兒,阿卓就帶著她,來到他的面前。
她低著頭不敢直視于他,一來到他跟前就馬上跪下行禮,道,“奴婢拜見王爺。”
“抬起頭來。”溫玉言放下茶,命道。
她像是有些忐忑,緩緩的抬起了頭,看向了他。
四目相對的瞬間,溫玉言對眼前這個戴著面紗的女子,忍不住驚訝的道了句,“是你?”
“王爺,你見過此女?”阿卓迷惑。
溫玉言回,“她是前些日入馬車的姑娘。”
阿卓頓時恍然大悟,說,“原來是你啊!你就是前些天那個長得特別丑的……”
溫玉言忽然咳了一聲,打斷了阿卓的話,道,“是你對吧?”
“王爺好眼力,正是奴婢。”她自知瞞不過,便索性承認,其實她也知道,瞞不了多久,只是沒想會如此之快,他竟一眼便認出了遮面的自己。
“你為何要入府?”溫玉言盤問。
她回,“奴是宮里遣來的。”
溫玉言搖了搖頭,質問,“黑市之人怎會有良籍,你如此處心積慮入我王府,意欲何為?”
“王爺勿疑!”她知他誤解了自己,趕忙解釋道,“奴的確是有意入王府,可奴并無惡意,僅想報答王爺,當日的救命之恩,如此而已。”
“當日相救不過是,順手一事,不必掛心。”溫玉言輕描淡寫道。
一旁的阿卓只想說,那日給她的銀子,是王爺自己這些月省吃儉用省下的,結果一下子就全給了她,他可是替王爺心疼了好久來著。
她言,“王爺,奴雖出身貧賤,可家父自小教導,滴水之恩當涌泉相報。”
溫玉言又道,“你可想清楚,王府蕭條,給不了你任何東西。”
“除了留在王府,奴別無所求,還望王爺收下奴,不要趕奴走。”她向他再度叩首一拜,祈求。
溫玉言沉默了片刻,語氣緩和了些,問,“你叫什么名字?”
她愣了下,有點木訥的回,“賤名十五,無姓。”
“十五……”溫玉言復念了一下她的名字,說,“既然你如此執意,那我便留你在王府罷了。”
她一聽心里頃刻大喜,忙開心又激動的說,“多謝王爺!奴一定恪盡職守,盡心盡力伺候王爺!”
“行了,退下吧。”溫玉言揚了下手。
“是。”她笑容滿面的起身,向后小心后退出書房,開開心心的往回而去。
阿卓笑道,“我就說第一眼瞧見她,就覺得她眼熟,原來是那個丑姑娘啊,話說她怎么長那么丑,怪嚇人的。”
“阿卓。”溫玉言認真教到,“不可以這樣說女孩子。”
“哦,是,阿卓記住了。”阿卓識相的閉上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