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也只能如此了。”楚瀟然無可奈何道……
營帳中十五同溫玉言說,“王爺,你要我散發出去的流言,我已經傳出去了,相信皇城那邊應該多多少少已經知曉。”
“嗯。”溫玉言點頭。
羅征不解,問,“王爺,您為何,要傳自己已故的消息?”
“賢仁那邊的人,一直對我虎視眈眈,及時我虎落平陽,也依舊想置我于死地,我想便如了他們的意,這樣我們能更好的養精蓄銳,而且打著雷辛的幌子,也能方便很多事情。”溫玉言同羅征細細解釋。
“還是王爺想的周到。”羅征佩服。
溫玉言又提議,“羅將軍,我覺得兩軍相合之事,暫時還不必,羅將軍您就且先率領您的兵馬回到原來的營地,而我則繼續扮演雷辛于此,以便迷惑住皇城的那些人。”
“是。”羅征聽命,但又言,“王爺,臣覺得,我們面上不是一軍,但私下可以為我們的軍,且先取個軍名,以便日后之需,也防止自家人傷了自家人。”
“軍名……”溫玉言看向身邊的十五,同她道,“十五,你覺得應該取個什么好?”
十五思索片刻,言,“要不便取鶴吧?”
“鶴師?這未免有些弱了些。”羅征質疑。
十五笑回,“鶴為猛禽,亦可搏鷹。”
溫玉言記得,溫慎言的軍隊,便稱為鷹師。
“那便就取鶴吧,我很喜歡。”溫玉言看著十五,微微一笑。
鶴為猛禽,亦可搏鷹,君子應如白鶴,可以堅韌高雅,也可與鷹爭輝……
上元過后,轉眼便入了春,司徒流螢扶著腰,挺著大肚子,準備要出門。
卻不想半道遇上了長孫霏霏。
婢女見此,趕緊要扶著她走。
長孫霏霏卻直接走到了她面前,同她虛情假意的笑了笑,說,“姐姐這是又要,去上香祈福?”
“是。”司徒流螢不想與她多言,簡略的回了句,便想走。
可長孫霏霏卻道,“姐姐身懷六甲,還是好好在家歇著吧,總是為一個死人祈福,又有何意義?”
司徒流螢腳步猛然一停,回頭質問她,“你說什么?”
“姐姐難道不知,永安王已故的事情嗎?”長孫霏霏裝作吃驚道,“姐姐不會真不知吧,難道蕭然沒有告訴過你嗎?”
“不,不可能,不會的。”司徒流螢心中大驚,自言自語的說到,她想去找楚瀟然問個清楚,但還沒走幾步,便覺得腹部劇烈的疼痛了起來。
婢女只見司徒流螢,身下流出了許許多多水,于是嚇的趕緊將人扶回房間。
楚瀟然從朝堂剛回來,婢女就著急忙慌的跑來,說,“公子不好了,夫人要生了!”
“怎么會?”楚瀟然吃驚,產婆子明明告訴過他,流螢還需得兩月才會生產,怎么今日就要生了!
婢女只能將方才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了楚瀟然。
楚瀟然跑到流螢房前,想進去看看她,可惜卻被人攔住。
“里面到底是什么情況!”楚瀟然著急的問到。
產婆子出門,回,“公子,夫人由于早產血虧,只怕大人孩子難以兩全,還請公子早些抉擇……”
楚瀟然捏緊了拳頭,對產婆不假思索命到,“我要你們盡量保住大人和孩子,倘若實在是萬不得已,給我保夫人!”
“慢著!”這時楚老夫人前來,對楚蕭然呵斥,“你說的什么混賬話,這種情況,應當是保孩子才對!”
“母親說此話,無非是因流螢不是你所生,可是母親,流螢她不僅,是我楚家的少夫人,更是司徒夫婦的孩子,他們把掌上明珠交給了我們楚家,我們又怎能如此相待!”楚瀟然不服氣反駁。
“蕭然說的沒錯。”楚丞相也走了過來,同楚夫人說,“我知道你是為了楚家香火著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