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玉言一下扶住了她,四目相對,他笑言,“姑娘,是你啊。”
“公子,還記得我?”徽音心中開心道。
溫玉言說,“姑娘花容月貌,在下過目難忘。”
徽音一聽更是心花怒放,又問起,“為何公子一人在此?”
溫玉言嘆氣,無奈道,“在下初來乍到,對此地并不是很熟,也不知前往何處,便只能停留至此了。”
“公子若是無處可去,我倒是愿帶公子,在此城逛上一逛。”
“這樣不方便吧?”
“方便的。”
“那就有勞姑娘了。”
“公子客氣。”
徽音和溫玉言一起走下了橋,兩人漫步于街邊,徽音也很熱情的帶他四處看看。
“還不知姑娘如何稱呼?”溫玉言忽問起。
徽音回,“我叫徽音。”
溫玉言腳步一停,驚訝道,“你是徽,徽音公主?!”
徽音點了下頭。
“在下不知是公主殿下,請公主殿下恕罪。”溫玉言忙要跪下行禮。
徽音伸手一抬,說,“公子不必如此多禮。”
見自己碰著他的手,徽音又趕緊收回。
“那,在下多謝公主。”
兩人一路上聊了很多,徽音也第一次發現,能有一個人同自己如此投緣。
這不知不覺,便天色漸晚,侍女提醒她要回宮了。
分別前,她戀戀不舍道,“時公子,往后,我們還能再見嗎?”
“可以,只要公主想見在下,在下隨時恭候。”溫玉言回到。
徽音嬌羞一笑,轉身上了馬車。
含笑目送她遠去后,溫玉言臉上的笑意頓失,只剩下一片冷漠……
后來徽音便常常邀他相見,兩人幾乎游遍了整個皇城。
徽音在鏡前興致勃勃的試著各種發飾。
侍女走來,說,“公主,胡公子求見。”
徽音一聽,臉色頓時不好,煩躁的說,“他來做什么,你去告訴他,本公主忙著呢,沒空。”
“是。”侍女退下。
徽音又眉歡眼笑的,對身后梳頭的侍女說,“今天要給我梳一個比昨日還要好看的發髻,最好可愛俏皮些,時公子說了,他喜歡可愛俏皮的女子。”
胡裕失魂落魄的往回走。
半道遇上別家公子,他們不由嘲諷道,“喲,這不是胡公子嘛,怎今日沒同徽音公主一起呢?還是說,您失寵了啊?”
“我聽聞,公主最近同一個姓時的,走的很近,說實話,沒他之前,我還真以為胡公子是未來駙馬爺呢。”
胡裕不語,可心中卻已是,滿腔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