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既然如此,公子便露一手如何?好叫我等看看,什么才叫好字。”胡裕怏怏不樂挑眉道。
溫玉言穿過人群,從容的走上了臺,來到了胡裕面前。
“胡公子,可是師從命門,乃是書法大家,這小子不是自取其辱嘛?”
底下的人議論紛紛。
“請。”胡裕將地方讓給了他,等著看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如何出盡洋相。
溫玉言持筆,漫不經心的,寫了個“君”字。
結果立刻驚艷眾人。
就算徽音這種不識字的人,也能一眼就看出了誰的字更好。
于是溫玉言輕松奪魁,胡裕很是尷尬的站在一旁。
但他真沒想到,什么時城中,居然出現了這一號人物。
溫玉言拿過簪花,笑道,“這簪花,好是好看,但在下并無家室,也無紅粉知己,拿著似乎并不合適,不如我便贈于此處最美的佳人吧。”
此話一出,場上女子一個個,當即心生期待,開始整理儀容。
徽音見他看向了自己,心中莫名緊張了起來。
溫玉言對她微微一笑,突然縱身一下從臺上,直接飛到了她的身邊。
徽音被嚇了一跳,整個目瞪口呆,她沒想到,眼前此人,看似如同一個玉面書生,但卻還有一身武藝。
“這位姑娘,簪花便贈予你。”溫玉言將花遞給了她。
她木訥的接過,又不由問,“為,為何要贈于我?”
“因為自古簪花配美人。”溫玉言回。
徽音聽此,會心一笑,又問,“不知公子如何稱呼?”
“在下姓時,單名一個午字,不打擾姑娘雅興了,告辭。”溫玉言行了一禮,又縱身飛躍而下,如同謫仙一般落地,回首再度看了徽音一眼,溫柔一笑,開扇輕搖府步離去。
“時午。”徽音呆呆念著這個名字。
侍女言,“原來他就是時午啊。”
“你認識他?”徽音趕緊問到。
侍女回,“不認識,但回公主,奴婢倒是聽其他姑娘不少提起過,說是城中近來忽來了位富商公子,此人顏如冠玉目若朗星,在城中更是揮金如土,結交了不少好友。許多姑娘甚至官宦小姐都青睞不已,而那人正是名叫時午。”
“顏如冠玉,目若朗星,倒是形容的很貼切。”徽音低眸看向手中的簪花,喜悅一笑,眼中滿是歡喜……
回宮后徽音就老是拿著簪花看。
侍女笑言,“公主,您已經看了這簪花好些日了,要不奴婢去幫您去看看,那位公子所居何處?”
“要你管。”徽音沒好氣道。
侍女趕緊閉上了嘴,打算退下。
但徽音又道,“等等,你去查查吧。”
“是。”侍女一笑,趕緊前去。
過了半天,侍女歸來向她稟告道,“公主,奴婢已查清,時公子現居瑤水閣。”
“瑤水閣。”徽音起身笑了笑,說,“那明日我們就去瑤水閣瞧瞧。”
于是第二日,她精心打扮了一番,便前往了瑤水閣。
她找了許久,終于在橋上,看到了溫玉言。
徽音理了理儀容,便走了過去,然后故意在他身后絆倒。